自由如风,自由如雨,自由如尘埃,自由如诗,自由如远方,我说:“心向自由,处处皆自由。”
“心向自由,处处皆自由”,这是我说与羽嫣的,如若相识的定义仅限于面面相视过,那么我与羽嫣不算相识,只是我初来时,在这成千上万的人群中,人人各抒己见中,无意间因为“般若”二字而心生好奇,我寻思着,这应该是个内心安定良善的女孩儿,再配上“羽嫣”二字,又透着点高冷的感觉,心想着,这姑娘肯定美丽至极,光名字就令人神往。
故饶有兴致地点开她的一篇又一篇文章,细致的阅读起来,起初只觉文字优美,美得让我窒息,文字实在赏心悦目,后来又读到她们几个朋友之间的那种深情如许,情长纸短的情谊,再后来似乎又读出了点孤独的感觉。这让我顿感心心相惜,总想发个私信聊上几句,急切地想了解这个女孩,但理智还是告诉我不能太冒昧,于是默默地关注起来。
直到那天,羽嫣发表了一篇文章,貌似心中有所牵绊和忧愁,她说她渴望自由洒脱,但又无奈需要在得失之间作出选择,我心想这不就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么?
我那时候也是如此,渴望自由,放浪形骸,不顾家人反对远走他乡,经历过一番挫折、困苦后,不得不回到原点,故对于羽嫣的心事,我产生了一点共鸣感,所以鼓足勇气说了一句:“真的的成长应是懂他人之苦,心向自由,处处皆自由。”算是安慰,也算是自我勉励。
接着就因为一个美丽的错误碰撞出了火花,我将羽嫣的“羽”字错写成了“语”字。
于是羽嫣说:“我是羽嫣。”
我说别人老叫我王姑娘,所以输入法里“语嫣”排在前头,误点了。
羽嫣说叫我语嫣也行,我们两个臭美的嫣,挺好。
之后便是你一言我一句聊了起来。
语嫣问我:“为什么要愁。”
我说:“不懂,当年失恋的时候起的,好几年没改,慢慢的发现人也变得清冷,但喜欢这样的自己。”
羽嫣说如她的性子一样,清冷安静,这样挺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会时不时的交流,互相鼓励,我想这应该算是神交了吧,我们互不相识,不知彼此是何模样,是何职业,身在何方,甚至不知名字,只是在这文海中的一隅,发现了对方,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想说,自由是个没有定义的东西,就如我俩这样,不是意料亦非意外,只是纯粹地遇上了,若非志趣相投,若非热情宽容,恐怕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又何来往后想要努力的奔赴?素不相识,却撩有牵挂,哪怕仅仅是依附着网络和文字的牵挂,亦是真诚所致,谁能说这不是一种高尚的自由?
我曾经以为的自由是海阔天空,不拘不束,无所牵绊,能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后来才发现,安守一隅,不再漂泊,能时常陪伴亲人身旁,能心有所想,心有所思,心有所爱,并在爱的路上深耕深种,便是自由,甚至有可以牵挂的人和事也是自由。
因为这些东西是充实的,比起前路茫茫不可预见的自由能更让人安心些,即便是身处疾病,困苦,若能平和心对待,便无所畏惧,心中有爱,心之所向,便处处皆自由。
有一个朋友,是政法系统的工作人员,我通常叫他“大侠”。他背井离乡在外地工作,是单位很出色的分子,那日我问他:“大侠,你面对服刑人员的时候是否有什么心理负担?在监狱里工作很不自由吧?”
他说:“无所谓自由,只是想跟家人在一块,如果能让他去家的地方,一切皆可重来。”但无奈身为公职人员,职务所需,他只能成就大我了。”
是,每个人对自由的理解皆不一样,一般人都认为监狱算是最不自由的,但是他们可能不知道现在监狱里是人性化管理,人权很有保障,除了不能外出,悔罪改造服从管理外,里面有书读,有技能学。但不同的是有些人从入狱的第一天开始想的便是出狱那一天的自由,但有的人虽深处牢笼,却奋力学习知识,学习技能,有的则通过学习法律知识,积极改造让自己减了刑,我想这些人也是向往身体自由的,但我觉得他们应该更向往出狱后的生活,能过得有尊严,能自食其力。
我想他们是领悟了自由的真正含义吧。
我玩笑似的跟朋友说:“像我这种,在自己家出入不受限的情况下,能八天不走出房门一步,只在家读书写字,如若身陷囹圄,也应是个自由的人吧。”
朋友说:“羡慕你哦,身心自由,灵魂自由。”
我说:“其实我只是懒。”朋友笑而不语。
其实也不光是懒,只是不愿为生活中必然存在的不公和不幸去苦苦挣扎,我想与其去为那些无能为力的事费尽心力,不如安守内心,在自己所爱的领域里奋力博发。
我与羽嫣说起古诗词是我爱好的,只是这些年来经历的人和事,让我变成了刨土的地气派。如今与羽嫣神交一场,又激起我那点与古人对话的勇气,当鞭策自己心之所向。
想说:“羽嫣,你尽管前行,我定奋力追来,若他日能与你并肩策马,当是我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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