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沃什(Czesław Miłosz),1911年6月30日生于立陶宛-2004年8月14日卒于波兰克拉科夫。波兰著名的诗人、作家和散文家,曾在1980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主要作品有《被禁锢的头脑》(1950年),《伊斯河谷》(1955),《个人的义务》(1972),《务尔罗的土地》(1977)。2004年8月14日,米沃什在波兰克拉科夫的家中逝世,享年93岁。
“以毫不妥协的敏锐洞察力,描述了人类在剧烈冲突世界中的赤裸状态”。——这是当年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词。
在中国,有人是这么推荐他的作品:
在某种意义上,米沃什的这本《被禁锢的头脑》,比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更加伟大和富有意义。奥威尔的那本是预言幻想小说,重在描写人们在巨大的外部压力及恐惧之下,如何思想变形,完成了从属和归顺的过程。身在英国的奥威尔,并没有亲身经历俄式极权主义,没有看见它是如何从一个社会内部成长出来。实际上任何被称为“怪胎”的东西,都不可能仅仅是外来的,“被植入”的,而是有其自身深刻的历史、文化及人性的根源。米沃什写在1951年的这本,重心放在了当时人们如何从自身的处境、困厄及个人野心出发,自觉并入强势力量,最终变成了压力的一部分。书中所见所闻,为作者本人亲身经历。
米沃什的许多作品,如今来阅读,仍不过时,大约就如米沃什评价自己那样:“我到过许多城市,许多国家,但没有养成世界主义的习惯,相反,我保持着一个小地方人的谨慎。”
比如在《被禁锢的头脑》中:
“假如一个人明知自己在演戏并长时间进行这种有意识的表演,他的性格就逐渐变成他所扮演的角色,而且越演越起劲……人在经过长时间与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磨合之后,就会与该角色紧密的融为一体,以至于后来连他本人都很难区分哪个是他真正的自己,哪个是他扮演的角色?”
他对于政治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他见过太多道德审判将心灵侵蚀的活生生例子。比如在《米沃什词典》里,他这么写:
我敬慕过许多人。我一向自认为是一棵弯曲的树,所以尊敬那些笔直的树木。的确,我们应该记得圣诞节前我们出门去买圣诞树的经验。那一排排可爱的树,远远望去,无不妙极,可就近一看,又没有一棵正合我心。这棵太弱,那棵又弯了,另一棵又太矮,等等。看人亦如此。毫无疑问某些人之所以给我留下高大的印象,是因为我对他们了解有限,而我对自己的缺陷又过于一清二楚。
他谈过知识分子的作用:
“知识分子就像飞蛾,围绕一支蜡烛飞来飞去,为的是最终扑向火焰,带着翅膀折断的响声投入火焰之中烧成灰烬,以显示人类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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