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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女子负心汉这个痴情女人,在三十几年前就在我脑海中留下深深的烙印,第一次见她时就感觉她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
很早以前,我们这个小镇就是方园几十里,唯一一个有火车站的镇街,街道东西有二三里长,东头就是火车站,是陇海铁路必经之路,虽然镇街不大,但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古代东汉儒家学者,著名经济学家,文学家,东汉名家马援从孙,马融曾在这里设帐讲经,演绎了‘’绛帐传薪‘’的传奇,使绛帐文脉千年不绝,曾是天下学子景仰的文化圣地,他的学说,综合各家,在儒家发展史上,带有开创性的工作。是汉代儒家学说的集大成者之一,是儒学发展史,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从此这里命名为绛帐镇。
镇上一年四季繁花似景,在改革开放前,镇上有八大公司,即粮食公司,棉花公司,煤碳公司,木材公司,商业公司。生产之料公司,食品公司,农机公司,应有尽有,农民每个季节的瓜果,蔬菜`都这里销售,所以这里常年四季人来人往。生意兴隆,在街道西边有个通往东西南北的大十字路口,也是四通八达的交通要道,我们每天上班要经过这里,总能看到,围着一大群人再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瘦高个儿,大眼睛,黑黑的皮肤,面带一种可怕的笑容,领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子,在人群中唱歌跳舞,每天都早早到场,有一天穿着大花被面子做成的裙子,扎着两个辫子,有一天穿着一身草绿色军装,头上戴着军帽,还有红色的领章,帽徽,大多数都唱着文革时期的革命歌曲,连跳带唱上气不接下气,有人给钱她坚决不要。
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家住附还不远的一个村子,家有父母,她是独生子女,高中文化程度,那个年代农村女孩能上高中的女生寥寥无几,而她在学校,以现在的话来讲,就是校花加学霸,文化大革命期间,她是文艺宣传队骨干分子,毕业后因文化大革命期间,各个大学都停课闹革命,虽着历史的潮流,她和大多数农民子弟一样也只能回乡务农,在一九七三年前后,城市学生响应党中央,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再教育的号召,有大批知青被分配到我们这个县各个乡村,和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这些知青和农民伯伯同甘共苦,达好几年,他们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就在这个时期,这个女人和当地来自上海的一位知青,在日常的生活中,建立了一种特殊感情,那就是爱情吧,他看中她有文化,有人才,又能干,她与他以见钟情,后来就组成了婚姻家庭,婚后他们互敬互爱,关心老人,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一年后又生了一个女孩,在外人看来,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他们虽然相隔千山万水,但就是天生地造的一双恩爱夫妻。
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虽着社会的发展和国家政策的实施,一九七五右左大量知青反城工作,这个男人抛下妻子女儿也回了上海,走时不知给妻子女儿留下什么切心的话语,使这个女人,朝思暮想,日盼夜盼,等待,等待,再等待但一直毫无影信,直至这个可怜的女人精神失常,听说父母因为她日夜操劳,也一病不起先后去世,更加重了这个女人的病情,脑子里好象只留下文化大革命时期的影响和找寻那个男人的记忆。
也不知那个男人的良心何在,有没有牵挂过这可怜的娘儿俩,直到多年后,回到这个镇上还能看到她,人苍老许多,消瘦了许多,精神疲倦了许多,总是慢慢悠悠的在圾垃捅找寻吃的,大家都看她娘儿俩可怜,探试着想领孩子给些吃的,而她像丢了命似的死活不给,又打又骂,也许她认识到托着这个孩子就是她生存的希望,也许她知道孩子就是他们爱情的结晶,也许她觉得手托着的这孩子就是当年的那个男人,也许那个男人过去经常领她来这个镇街,因她精神错乱,谁也猜不透她的心事。
如果时光能倒流,这个痴情女子绝不会嫁给这个负心汉,如果时光能倒流,在有信息发达的今天,这个女人会千方百计找到那个男人,如果时光能倒流,绝不会造成这个家庭的悲剧。
这次回到这个镇上再也没看到那个女人,听同事讲,这个女人为找寻那这个男人,几十年间,就一直疯疯癫癫在这个镇上转悠直到死亡。前些年有一户信佛人家收养了孩子,孩子现在三十多岁了,也己出嫁,今天至所以写这篇文章,是因为我对这个女人一生的遭遇深感同情和怜悯 。
痴情女子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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