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这么多年,似乎一直都处于比较匆忙的状态,经常是一年回家一两次,每次很匆忙的需要跟着法定节假日的节奏走,按部就班,想出去走走,想去远方看看老朋友,总是要精打细算好几个假期才能够安排和真正的行动起来,所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许人生中很多事情一直拖着不去做的话,就再也不会去做了,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一下车就有一股很熟悉的樟树的味道扑面而来,闭上眼穿越时空,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很傻很天真的少女时代,虽然这个城市依旧破败,城市的人们也依旧用着略粗鲁的方式沟通着,不过对它还是有一股浓浓的情意,这里对于很多人来说不再是一座学校,而是美好的青春吧,在这里发生了太多的青涩的故事,就如同把那四年打包成一个记忆的盒子,永远定格在每个人的记忆里,或开心的或单蠢的或伤心的或美好而又遗憾又伤感的,有友情和爱情还有一些亲切而又如浮萍般的交情。
毕业后
学校也依旧破败,虽然很多地方被翻修了,不过还是透漏浓浓的三四线小城市的破旧气息,图书馆翻修了,特意进去走了一圈,别的没什么,看到那个新修的洗手间一路跟杰喜说你可知道当初在图书馆上厕所是有多惊悚,上个厕所时候外面有一张大门,大门不好关顾及还有其他人要进来,厕所里面几个格子间那个门可不是用开和关的,因为坏了没人修,得用搬的,得先人进去,然后再把门搬过来遮住,嗯,就可以了,不禁感慨,翻修的好以前泥巴跑道操场也变得砖红和翠绿了,看上去好像还不错,不像以前我们跑个步要跑得灰头土脸的,下雨天简直就是农田春耕现场;宿舍的阿姨似乎轻松很多了,因为进宿舍只用刷卡就可以进去了,晚归的可以不用爬围墙了,以前总是在外面鬼混到很晚,把阿姨叫醒总是要被臭骂一顿,于是只能爬围墙和铁门,还是两道,自家宿舍大铁门太可怕,高,尖,而隔壁宿舍楼就好爬很多,翻进去隔壁宿舍楼再翻围墙到自家宿舍,那时候爬的很娴熟,尤其偶尔喝喝小酒后爬起来更快更轻松,自从学会爬围墙再也没有被骂过;宿舍看上去更破旧了,以前不觉得,现在有点危楼的即视感,大一那会傻傻粉嫩心爆棚在宿舍门口费尽心思用彩色泡沫设计剪出来的608之家还在,那时候我搭凳子贴,丽丽在下面递胶布搞上去的,十年了,黯淡发灰的颜色显得时代特别的久远;食堂门口开小超市的光头叔还在,而且还认识我,还记得老八,那时候在食堂吃的肚子圆滚滚的路过小超市总爱在光头叔那来一个山楂冰棒,特别满足,光头叔一点没有变,他说他在这里十五年了,我们的四年只是他的五分之一而已,现在接近而立的年纪喊光头叔的时候特别想喊光头哥,叔感觉特别拗口,在宿舍楼门口摆摊手机贴膜的大叔还在,不过看上去更加沧桑了一点,还是很亲切操着一口听不太懂的邵阳话,只不过那时候我们贴膜只用三五块钱,现在要十块了,记得我那个心爱的破诺基亚常常连屏幕带键盘经常去让大叔包得严严实实的,用了好几年还特别新;学校门口卖女装的彭姐不见了,记得那时候自己很穷,买不起秋水伊人买不起以纯,而门口彭姐那特别适合,我和娟有事没事就一起去逛逛,虽然当时穿的也土土的,但是自己觉得是好看的心里是很高兴的,而且姐姐卖给我们都还算便宜还有事没事抓着我们聊聊人生聊聊感情叫我们要保护好自己;那个特别喜欢阿菜的炒菜的路边摊爷爷不见了,可能回老家了可能去了哪个角落开了馆子吧,爷爷做的菜很好吃,而且当时只要五块钱一份,宿舍姐妹们经常集体去吃饭,不过我那时候就在想爷爷在做阿菜的菜的时候肉应该比我们都多,那时候我很喜欢吃油豆腐炒肉;和易瑶一起住八十块一个月的房子还在,那时候心血来潮我说我想要种一棵树,然后刚好在开春的时候大晚上摸黑在学校教学楼门口偷了两颗桂花树苗,然后就种在了那个天台,现在两颗树长得好大,它们好像还想更大,可惜盆太小了,房东阿姨还也还在,去的时候她还在打麻将,然后特别热情的叫我和杰喜坐坐,麻将都不打了跟我们聊天,她说桂花树她每天都会浇水,一口邵阳本地话听起来特别亲切,让我想起那个曾经对我特别好的阿姨,那个我不能名正言顺的去看望的那个阿姨,当时就像我的另一个妈妈,人生一直都是在向前,但是有些人的好会在记忆里一直好下去,一点都不会变。还有可爱的小杰喜,在外面住的天台上认识的姑娘,缘分这个东西很奇怪,当时觉得的萍水相逢兜兜转转之后也许是一辈子的情分,这家伙乐呵呵的陪我陪了一整天,免费吃喝住行一手包,就像她说的“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还跟我拘束客气个啥?”对呀,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毕业后 毕业后现在在回长沙的高铁,思绪飘渺,愿每一个努力生活的人儿都能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愿世界上每一种好都值得被感恩,而且,与岁月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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