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大地一两分钟的震动,云中村失去了三分之一的村民,受伤的人不记其数,央金姑娘的亲人全都遇难,她咬牙从瞬间坍塌倾轧的房梁下,自己狠心把腿抽断捡了命。每家每户都有亲人离开,居住在山上放牧的一家子在地动山摇中烟消云散。阿巴的妹妹被从山上冲下来的巨石永远压在磨房旁……
那道撕裂的大缝让云中村成了巨大的滑坡体,无法就地重建,全村被迫整体搬迁。在移民新区云中村的村民开始各种新的生计,村长做了移民新区的卫生保洁,阿巴进了木料厂…移民新区的人管云中村的人叫老乡,被叫做老乡的云中村的村民心像被贴了一道标签,但大家依旧这样叫着,就这样过去了四年,云中村的人身上的味道也慢慢没有了,但云中村的人心里空落落的不踏实。阿巴同样不踏实,可能世代为祭师的家族记忆符号在半吊子祭师阿巴的心里涌动,阿巴心里不可遏制生起要回到不知何时滑落消失的云中村,去为在那地震中骤然离开的村民安魂(待续)
另记:去年今日在厦门,微雨,凯泓高考开考,那晚,在育青路8号的305室,他在房间安静温书,我在小小的客厅沙发上写下《雨天遐思》,整整隔一年的今天,凯泓已远在成都的电科大,我在景市,随顺因缘变化流转中,祝愿一切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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