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又开始发作了。无力到像一个满头银窝还插写几根毛草的老妪,腰弯得就像长了好几百年的歪脖子树,突然丢失了拐杖,蹲在地上,看着几步之遥外用稻草铺满的挂着几张蜘蛛网的床,捶胸顿足,一阵恐慌;又像是你和一个人淋漓尽致的打了一架虚脱的躺在一旁,看着对手似乎还有余力起来再打你一顿的惶恐。
心里那摸不着的猫挠似的慌乱,就像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尿憋到极点找不到厕所,腿在抖动,下半身在痉挛。心里那团气一会上一会下,心里出现一个全身中毒瘙痒,手不停到处挠的画面。这时候一定特别想蹦起来,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像一个泼妇一样扯开嗓门大喊大叫:去TMD吧,老子真的受不了了,我的头憋到缺氧性头痛,爱咋滴咋滴。然后一泻千里。然而你却不得不,不停地深呼吸,不停的告诫自己,兄弟稳住咯,镇定,镇定!
想想后果吧,这可不敢做的啊~再无无数次镇定后,你只觉着,你后背有一个又红又瘙痒的疙瘩,你抓不到,心里一阵烦躁,表面上你还得像老佛爷一样镇定啊,挪动着你婀娜的矫健步伐,忍忍吧,总会找到的……
一个被压抑的憋尿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作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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