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闹钟声催醒了迷迷糊糊的小叶。顺手关掉闹钟,轻轻的坐起来。窗外微微灯光轻轻的扑在妻子那柔美的面庞,小叶想给妻说声,却又不忍心吵醒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慢慢的下床,蹑手蹑脚的去卫生间洗漱。
收拾妥帖,拎着渔具出门。
来到和张哥约好的地方,发现张哥未到,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小叶放下渔具,掏支烟点上,耐心等着。抽着烟,心中想着以前不曾去过的钓场,难免些许兴奋,可是,还没等高兴起来,另一个念头冒上来了,却让那一丝兴奋又消失的无踪影了。想到这,小叶把烟头狠狠的扔下烟头,再重重的踩了几脚,以发泄这种烦恼。嘀,一声清脆的喇叭把小叶拉回了现实。
“张哥,来啦”。小叶大声喊到。
“等急了吧,大师”张哥客气的回应。
“不急,我也刚到一下。张哥,莫笑话我了,”小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到。
“快,把东西装上,吃东西去”。
“好”
吃完早点,经直迎着未曾露面的朝阳向钓场奔去。
当第一缕暖阳洒到水面时,小叶和张哥已经来到钓场,支好了渔杆,准备作钓。
看着眼前初夏的远山,嫩绿夹杂着些许黄,斑斑驳驳似一匹卧在水边的梅花鹿,江中的绿水战战巍巍的蠕动着,似一匹质量上乘的丝段,小叶身心深深的浸润在这山水美景中,所有的烦恼仿佛都被江水带走了一般。
“喂,,大师,漂黑了”张哥的喊声惊醒了小叶,回过神发现漂依然稳稳的站在水中。
“哥,不带这么玩我的”
“你又发啥呆,钓鱼就钓鱼,啥都莫想,不然要挑卡的”张哥笑着说
“唉,静不下来”小叶无奈的摇头,
“莫唉声叹气,生活就像这钓鱼,窝子打了,就慢慢来。”
忽然,浮漂轻轻的一顶,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水中沉下去,小叶抖腕刺鱼,
咦,提不动,顿时,小叶的心提到了嗓子,妈呀,巨物,小叶心中狂喜,“张哥,快来,大货”
“不会吧,挂底了呀。”虽然嘴上这样说,张哥可还是手握抄网奔向小叶。
这时,水下的巨物,发疯似的向深水逃窜,拉得4号大线嗡嗡响,5米4的杆子、弯如弓。巨大的力量从水底传导至小叶手中,小叶又兴奋,又害怕,害怕大物切线逃跑,又害怕大物拉断杆子,叫苦不叠。
正在想招时,大物却一转头向左边游去,有戏,小叶心,中一喜,立马轻轻的移动,着顺着河边慢慢溜,左一下,右一下,经过二十分钟,大物耗尽体力,慢慢的任小叶摆布,终于在乖乖的睡在了抄网里。
“厉害,最少八斤”张哥兴奋的大声说到。
“嗯,差不多,”小叶喘着粗气,鱼入护。
“来,抽支烟,休息下”张哥扔给小叶一支烟。
虽然一条大鱼入护,但是小叶依然盼望着再出现一次激烈的搏斗。
抽完烟,互相说着不着四六的话回到钓点继续作钓。
依然是上饵,压线,等待,扬杆,再上饵,压线,等待,重复这个循环。
不知不觉,已到中午十二点了,这时他俩才感觉肚子闹意见了,幸好两人早有准备,鼓气馍,火腿肠,更厉害的是张哥竞然还带了瓶半斤的白酒。
“来,叶大师,馍馍配酒,越钓越有”张哥笑着说到。
“哥哥,怕是不敢吧,等下喝醉了钓不成了”
“怕个么卵嘛,醉了睡一觉就是,大不了少钓几个鱼嘛,再说中午不行,神仙都难钓午时鱼啊”
“那我喝一点点,我喝酒不着经”
“行”
两人风卷残云般的吃光喝净,稍事休息,收拾完垃圾,准备继续作钓。
“张哥,我着不住了,我睡,一会儿,你帮忙招呼下”小叶向张哥说道。
“好,你睡,啥酒量嘛,两口酒奏把你整翻了”张哥笑着边揄搡着小叶边向钓位走去,继续作钓。
小叶无奈的笑笑,不作声,找了一块稍微平坦的地方躺下,也许是早晨起太早还是洒酒劲来了,小叶闻着那淡淡的青草混和着水腥,泥腥气味很快进入了梦乡。
突然,小叶发现自已变成了一尾小鲤鱼,在汉江中惬意得嬉戏,身后还有许多的和自已一样的鲤鱼,悠然自得的游来游去,在水底石缝中寻找着食物,你争我抢好不快活,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头顶,接着一阵强大的电流击中了小叶,
“啊,”还未喊出第二声,便看见一只抄网抄向不能动弹的自己,紧接着被捞出水面,接着又碎的一声摔在船仓中,小叶看见船头和船尾各一个面相相当猥琐的中年男人,口中还念叨着“日妈的,净是些火疙瘩,哪门没有几个大的?”船尾男子回到“锤子,天天想好事,昨天才在这电了几个七八斤的,你今天还能整的到。”
“要不是村东头的几个怂也眼红,制家伙电,这一截我们今年要整不少”
“算了,莫说了,人家亲戚在渔政大队,明目张胆。我们莫靠山偷偷摸摸电下算了”
“机巴,我就大白天搞,也没见渔政来抓嘛,担怂腾,老子还怕渔政的,笑话,他有亲戚在渔政,老子把这条乱命跟他们缠。”
“反正,小心点好”
“小叶,快来”一声大喊把小叶吓醒了,愿来南轲一梦,
小叶翻身起来,只见张哥正死死的抱着杆子,杆己,弯的似大弓,线的破水之声传进耳膜,顿时,小叶感觉热血沸腾,大物啊,立即奔向张哥,正当小叶赶到时,只听”啪”的一声巨响,杆子从手把节断了,说是迟,那时快,只见张哥右手一把抓住前面的断杆,又弓住大物,可是悲剧继续上演,啪,再断,神勇的张哥又再次抓住,弓住。小叶站在旁边,心提到喉咙了,生怕再听见那啪声。不知是鱼累了,还是别的原因,杆没断了,只见张哥,小心翼翼的用剩下的断杆慢慢的溜着,或站式蹲,或让或顶,足足三十分钟,大货终于耗尽了气力,死猪一般的被张哥拖出水面,
“拿抄网”张哥一喊,小叶才回过神,急忙抓住抄网,埋在水中,兜着大物的头快速的抄进,迅速的把大物拖上岸。这时,小叶才发现双手,头上全是汗。“嘘”小叶长叹一口气。
“好险,差点都跑了”张哥心有余悸的说到
“好黑人,杆子断几截,你还把它整上来了。牛B”小叶兴奋的说到。
渐渐的太阳已经快要西下,却再也没有鱼上钩了,意犹未尽的小叶收拾起钓具和张哥踏上了归程,但心中依然盼着下次再来这少有不被电鱼有祸害的钓场。
钓鱼 钓鱼 钓鱼 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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