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谷鸟在外面不停叫着,我呢?一边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眺望,一边聆听着鸟儿的声音。
今天我来学校值班,早早的出门,早早的到校,推开办公室的门窗台上,翠绿的植物生长着。
一个能不停的向上生长,让人欢欣和鼓舞;另一个小小的花盆里落满了残残的叶子。同样是在一个地方生长,它们的结果竟然如此的不同。因为,八盆植物只剩下了三盆。其中这三盆有一盆意外的,看到了两片绿叶子。
一个假期过去了,距离上一次值班又过了些许的日子,我在想是什么让这一盆叶子如此的翠绿,它的枝芽一直伸向了另一端。
我一边烧着水,一边听着朱老师为我们解读专业成长如何才能实现?他列举了一些人在研究路上,他可能遇到了一个小问题,他常常不动手,常常就是拖着,一直到最后,然后上交。这样的研究和那种提出了问题以后长时间的思考和阅读,最后不断地修改和完善所达到的成长是不一样的。后者也是朱老师所鼓励的。
想着朱老师的教诲,看着窗台的植物,我不由得联想起自己,我究竟是那只向上生长的,还是站在原地不思进取的人呢?
1)自己的书架,想摆满了放假之前我购买的《论法的精神》,可是《论法的精神》,依然安安静静的在我的书架上,它是如此的崭新,我顿时就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不思进取的人。
布谷鸟还在不停的叫着,我分明是在学校里。
偶尔,自己忽然觉得自己像在乡下一样,因为每每在乡下的时候,空旷的大地上总是能听见大山之间回响着布谷鸟的声音。
短暂的幻想结束,我又回到了现实,我依然坐在桌旁。
2)张文质老师说:“所谓的写作,对我而言,就是教育诗歌,就是善意的心与思想的疼痛,不落笔的生活是寂寞的,而写作即使你有所得又时时陷入不从容,这样不从容,不但是我最终总是无法从文字中获取自信,就是生活仿佛也成了写作的素材,我活着所有日子,细细碎碎的植入某些章节和片段。”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永远在那里想,而不去行动的人,前几天我一直在思考有余数除法列竖式的样子,因为它的样子与众不同,因为我看到过怎样把这个内容教的更好的案例?可是面对我自己的学生,我依然在想我如何去突破?这仅仅是一个规定吗?我还在想而没有动笔。
哦,我就在那里不停地想,而没有去继续阅读,我也写了很多细细碎碎的生活的片段,它只是帮助我抒发了内心闪电般的想法,如果我想走的深入,我还是得大量的去读书。大量围绕专业方面的读书。
生活的碎片让我感觉到一种矛盾。我既想记录生活,又想记录专业的矛盾。说来说去,记录生活是简单的记录,专业是艰难的。我也总是去寻找记录简单而逃避那些复杂的。某些时候遇到的小问题,我思想有畏难情绪,我就会停止行动。
3)我发现自己深陷于一个困境,困境就是自己织了一个网,而把自己套进去。如果是结了一个茧织一个网,自己永远在这个网里出不去,自己在专业上的成长肯定是微小的。
4)联想到窗台的植物,窗台固然重要,一个向上生长的生命更重要。因为同样的一个地方,却可以生长出不同的方向。一种方向是持续的向上,而另一种方向是毁掉自己。
我想拯救自己,那就开始吧!
202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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