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特工琪拉说:“我要出去两三个小时,你可以休息一下。”
她点点头。
以下意见仅供参考,打听一位女警或女特工有没有穿防弹衣不是个好主意,就好像问她们有没有怀孕一样,很有可能产生误解。但是我很圆滑,我对她说:“你为什么不穿防弹衣呢?”
她答道:“我穿了。”
“哦,很好。”看?
不管怎样,她看起来很有自信,对于这些新特工来说是走出来的最好方式,也是我当时初入社会的途径。我是说,如果你身体素质不错,上课认真听讲,知道如何用枪,有代表权力的徽章和盾牌。唯一没有的就是线索。
我对琪拉说:“我妻子也是特工。”
“我知道。”
“你知道在现在在哪吗?为什么会在那?”
“听过一些。”
“很好,她不需要也不想要室友。保持警惕,那个人很坏。”
她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我走出大楼,带着枪站在门前。这时高速上的一辆SUV开了过来,艾德里根也来了。
我上了车开走了。司机是个新人,好像叫艾哈迈德还是什么的。我的意思是,在整个35000人的队伍中,有大约50个中东警察,我就遇见了一位。
我们一路聊到贝尔维尤,艾哈迈德是个很好的人,他和我开了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我是你的保姆。”好吧,如果你是纽约警察局的穆斯林,经历过911之后,真的需要一些幽默感。
艾德里根问了他一些感兴趣的事,“温和的阿拉伯是个什么定义?”
艾哈迈德回答说:“指的是弹药耗尽的人。”
我知道一些好的方面,但我不想被人认为对文化不敏感。好吧,就说一个。我问:“你怎么蒙住阿拉伯人的眼睛?”
“在他的脸前面挡一块防风板。”
不管怎么说,艾哈迈德的驾驶技术比巴基斯坦出租司机好多了,除了现在,接着他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他正在检查有没有人跟着我们。
不过,我知道在某个地方有车跟着我们,一直跟到贝尔维尤。这是底线,如果有坏人看到我们经常去贝尔维尤医院的话,他们或许认为我需要一些心理咨询,或者我需要探望病人。我们可不想他们有这个想法。
不管怎样,出于对国外司机驾驶能力的尊重,大部分的绅士即使被绑在保险杠上也不能跟着车走。
我们一路顺利到了贝尔维尤,我下了车对他们说:“电话联系。”
凯特的身体状况渐好,但是她告诉我她迫切的想要出去。
我本可以提醒她呆在医院会更安全,但是我想她的心理状态一定很敏感,所以我说:“把它当成你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要和你的狱警请示。”
凯特从联邦26号借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她告诉我:“我正在写事故报告。”
“很好,把我的也写了吧。”我提醒她:“我们是一个事故。”
她换了个话题,说:“爸爸妈妈希望可以尽快来看我们。”
“我真的不想去蒙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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