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晚上,出差回来的黑哥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蓄谋已久,约我们回老家照知了猴。
爷仨(确切地说是爷俩,对所有飞的虫子类都敬而远之的大宝只是友情客串,群演都算不上,人家全程没参与,坐在车里等着)辛苦一个多小时找到两只知了猴,实现了“零”的突破,可喜可贺。
那篇还记得那些年抓过的知了吗?勾起了一段童年的回忆,总觉得没写尽兴,还想再啰嗦几句。
其实仔细想想,小时候抓知了的印象并不太深刻。用二丫的话说,那时的我很爱学习,乖乖女,并不像她那样上房揭瓦。
姥姥家门前有棵大榆树,知了们最喜欢在上面安家,引得小孩子们举着长竹竿仰着头,卖力地够着……机灵的孩子总是能捕捉到好多,我是笨笨的那个,抓住的机会并不多。
至于知了猴(我们方言叫姐溜猴或者姐猴子),抓住的次数就更少了。
雨后,干硬的土地变得潮湿松软,一个个知了猴们就从地下钻出来了。要找那种小窟窿眼,大约黑豆大小,伸出食指一抠,很可能就有惊喜。大的窟窿眼就没戏了,早就钻出来爬到树上,蜕变成知了(蝉)了。
我不敢抠,总是怕抠出蛇啊蛤蟆之类的……即便有幸找到一个,八成也是抓不住的,狡猾的小知了猴会快速退回到很深的洞里,让你干着急。
找到的那两只知了猴,小皮蛋子如获至宝。一直想养个什么宠物,至今未能如愿。终于有了个“伴儿”,宝贝得不得了。一会儿把它放在盒子里,一会儿把它放在电视柜上的摆件上,甚至怕那些塑料松针扎到它,还在下面垫了两张柔软的纸巾……
扣在碗下一夜,两只知了猴都变成了知了,巧的是两只都是“哑子”,不会叫。刚开始颜色很浅,翅膀呈透明的浅绿色,很漂亮。慢慢颜色变深,翅膀硬了,想飞了。
大宝称它为“大虫子”,摸都不敢摸,调皮的小皮蛋子,时不时拿着他吓唬哥哥,看哥哥害怕躲避的样子哈哈大笑。
雨过天晴,善良的小皮蛋子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跟我商量:“妈妈,咱们把它放生吧!” 因为听我说过它离了大树吸不到树汁活不了多长时间。
于是,到楼下找了一棵比较隐蔽的大树,放生了。小皮蛋子还担心,它会不会被别的孩子抓走了,安慰他不会,它肯定早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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