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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八卦往事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只能留在心里独自默默品尝

那些八卦往事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只能留在心里独自默默品尝

作者: 寻找诗和远方 | 来源:发表于2022-05-01 05:36 被阅读0次


    我没有想到自己的思绪会突然回到曾经劳作过的那块旱地,一旦让思绪靠近那块地,我会越来越深地陷进去,陷入到以往的岁月中,再也懒得光顾现在的日子。

    那是我在当年做民办教师时种过的一块旱地,那块旱地就在横贯村前的一条沟渠的南岸。

    清楚地记得那块旱地就在我们小组(文革时称小队)的最边缘。那里有一座石桥,是连通沟渠北岸三组村民(我家是四组)通往田野的一座小桥。

    从家里来到这块旱地,要经过一块块如棋盘式的田地,尤其是从家里出来,在那些曲曲折折的土路上行走时,头顶总有盘旋着布谷鸟的鸣唱陪伴着我,使我和妻子的田野之行不再寂寞。

    旱地其实是由挖沟渠时堆泥土的高坡和坡地下面的田地组成一个“丁”字型的田块。那一横就是挖沟渠时用土堆成的高坡。那块地经常种的是玉米 、芝麻、小麦、棉花或黄豆等其他作物。

    沟渠很深,水也很清。这水除了用于灌溉田地外,也兼村民的饮用。有时清早到田地里锄草,就清楚地看到有人挑着水桶在沟渠里取水,而挑水人的身后,总有一群鸡,或是一群鸭,在大摇大摆地迈着八字步行走,它们一旦看到地上爬出来的油晃晃的黑蚯蚓,就立马去抢食。

    当此时,民居前的肥母猪和小牛犊都纷纷开始闹腾起来,也有早起人家在门口打扫卫生,整个村庄就被这一派喧嚣的烟火气息笼罩。

    我那时常常和妻子拿着锄头,在那高坡上锄芝麻里的草。因为芝麻怕雨水浸泡,要种在高处。在那锄草时,常听到沟对面一户三代同堂的人家里有爹爹和婆婆的吵闹声。

    首先是婆婆在那里叫骂,爹爹不作声,然后是爹爹尖叫的声音压制了婆婆絮絮叨叨的声音。

    后来从旁边锄芝麻草的张婶嘴里听出了点端倪。原来这两爹爹婆婆都是黄陂人。爹爹姓黄,是唱楚剧的出生,他的楚剧也确实唱的有板有眼,当然也收获了不少老年粉丝。其中就有和爹爹年龄相仿的同村的婆婆们。

    那爹爹不知是嫌弃自己的老伴,还是其他婆婆倒贴,反正他的粉丝中,就有两个婆婆和他有那么一点偷腥的味道。

    那时,三组的爹爹婆婆吃早饭了没事做,就喜欢靠着墙根晒太阳。等到喜欢唱楚剧的黄爹到场,然后大家在靠在墙根上,边晒太阳边听不花钱就能欣赏到的楚剧选段。

    听说有一次,楚剧唱完散场的时候。黄爹没有回到自己家,而是和年轻时就守寡的李婆婆并肩行走,然后就到她家去了。这件事正好被另一个与黄爹有来往的何婆撞见了。于是这两婆婆就开始吵得不可开交,这事到底还是传到黄爹老伴的耳朵里去了。

    于是乎,黄爹和老伴有事无事就吵架,儿孙们又不好去干涉,就让他俩去吵呗。

    一次,就听到黄爹用带有黄陂韵味的话对婆婆说:嗯(你)说我头(偷)忍(人),我头了哪一国(个),嗯把她交出来。

    然后是婆婆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她老人家说得太快,一句话都听不出来。然后就听到爹爹说,嗯再说,我一巴掌不打昏嗯。

    接着,就听到一个响亮的耳光。可见爹爹真发火了。然后就听到婆婆的活哇鬼叫。边哭边骂:嗯这老不死的,这大一把年纪了,还头忍。嗯真是个仇生(畜生)。

    一个星期之前,我铁了心要回到家乡看看那块陪伴过我几年的那块旱地。可来到那座石桥旁边,完全找不到旧时模样了。沟渠还是那个沟渠,可沟渠后面的民居却很少看到人走动,就是连狗也难得看到一只。

    原来村里的大部分青壮年都去外地务工去了,就连读书的学生也都住在学校,只有节假日才回家。而且那个黄 姓人家早已搬回到黄陂去了。

    我原来种过的旱地已经被水波荡漾的鱼池代替,再也找不到一块成块状生长农作物的旱地了。

    站在原来曾经锄过草浇过水的地方,除了怀念过去,什么也没有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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