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对里面的“促织”頗有感触。一只小小的促织,竟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命运,这难道不可怕?
感触最深的必“一人飞仙,仙及鸡犬,信夫!”一句不可,淡淡的语气中透露出作者极具尖锐的讽刺!一语中的地揭示了现实社会的“真谛”,不仅是当时的,也是现在的!
而更让人觉得可笑的是,这一人及“鸡犬”的飞仙,竟是靠一只促织。
读有所感——可怕,可笑!能不可笑吗?
一个好好的人,因为促织,差点家破人亡。
一个好好的人,也因促织,能够飞黄腾达。
我想说的是,可怕可笑的哪里是促织,可怕可笑的是封建社会过度“奴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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