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古代人的瓜瓢,痛饮这西江之水,来浇熄心中的抑郁。
瓢中之水倒映着别人的脸,一张张,是梦魇的尖叫,我一抓住它们,它们就拼命乞求,一放开它们,它们就又对我尖叫。我的愤怒却如同夜映水,冷冷地注视着它们,我希望的不是那最普通的尖叫,是疯狂的双眼,冲破人间所有的束缚,风向黑暗奔去,火焰会在越黑的地方,燃烧得更旺,梦魇,低贱之物。
我忽然怪笑起来,睁开双眼,用理性杀死了它们。瓢中水突然倒映起古代的人们,或归隐,或出仕,被思想束缚,残破之躯驻扎在朝廷,隐士,不过是在最安生的地方战斗,他们,不住的否定斗争,却也在不停的斗争。无赖是在各个方面表现出来的,而并非从其言行。
一口饮尽,这便是人类,孱弱的思念与不完整的归宿。我在脑海中滑行,或滑冰,或滑雪。都是不纯洁的冬天之冷。在天空滑下最漆黑的车辙之痕。向我的哲学先辈执最崇拜的礼,然后,落入水之深渊,冷漠打扮了人格的黑暗,无疯狂支配的世界也仅仅如此。
我似乎听到有什么声音,从刺破耳膜的那一刻响起,追思,徘徊,最后失落,越来越远了,那正常之心跳。我是不正常的鹰与蛇,弯下腰,哭泣。无泪之喜,欢欣,起舞,然后将水吐出,似乎听到世人的尖叫:我真是蠢货,去教导那些群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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