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故事的方式说出一些担忧与恐惧。
作为一个行业相关者,我相信的是,人类的所有疾病,大到遗传病,小到感冒,都与遗传有关系。所以我是相信,一些心理与神经上的疾病,如果有家族史,就要考虑遗传的因素。
周期性的陷入焦虑,自卑,疼痛,意识模糊的状态,我已经不太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小时候游荡于种满高高望不到头的树大片原野,并未让我拥有此般开阔的心境,反而让我长久的没有安全感与孤独。我自觉从小就和别人不太一样,有好的一面,我有比较强大的共情能力,对文字的敏锐,待人接物上的亲和力。但长长久久的确是痛苦与惊惧。我很少很少把这一切说出来,这可以有很多称呼,公主病,玻璃心,懒,有病,脆弱敏感,不懂事,麻烦,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也就无所谓懂。
爷爷死于抑郁,爸爸在抑郁与焦躁边缘。爷爷在元旦去世后不久,我爸爸就不是我记忆中的人了。他越来越像传承了爷爷的所有阴郁与奇怪。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沿着血脉,代代向下传递,化在血脉里。
站在现在,我仿佛可以预见四十岁的自己。
怕是肯定有的。
生命漫长而短暂,我想得到爱,我想自己变好,我想有人可以感同我的身受,我奢望自己可以快乐。我保持着自己的微笑,保持着体面与正常。我想感受一下开怀的笑放肆的哭,我想看看那些风景和那些人。其实我还在想看看,真的很想看看,十年二十年过去后,在我十八岁时给我活下去而不是自杀的希望的那个少年,过的如何,我想看看他,想看看他的生活。
真的是想见你啊,哪怕是远远一眼,感觉就是一种快乐。
可能这些,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吧。生活兵荒马乱,我就会一封封又一封封给你写信,,然后找到自己。
到底哪个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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