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当回忆录来写吧——争取熬到创作者申请成功为止,副标题可以是“一个不成功的写手回忆录”。
回到1998年,没有网络没有手机,单位订的报刊也不多。我主要的投稿对象就几家:镇江日报、京江晚报、扬子晚报、镇江电台。扬子晚报很难,上过类似”百字拼盘“那种,不值一提。
1998年,《镇江日报》方面,上半年发表了第一篇超过百字的小短文,哈哈。以院子里一个修鞋师傅为主角,写了个小短文文,发在《镇江日报》副刊“芙蓉楼”,当时的编辑应该是景异玮。但这篇其实只有三五百字,心里觉得不算真正的文章。
“芙蓉楼”上稿难,可能因为是党报副刊,标准要求更高吧?屡写都不中。但镇江日报每周有“教育周刊”,里面有个版面也发散文,好象叫“文化之旅”,编辑好象是杨咏。1998年上半年发过一篇写父亲的,那篇应该有八九百字,算是最早的一篇真正象样的文章。随后,这个版面就发了我不少差不多的散文,成了我练笔的一个重要版面。
1998年上半年,按照李广厚老师之前的指导,我尝试了各种题材。这年上半年,发表了第一篇言论《人大的板子》。编辑记得很清楚,“肖苏”。好像发在《镇江日报》的头版——也许是类似“教育周刊”的头版,记不清了。仔细一看,很惭愧,编辑还动手改了不少。要知道,那可不是投稿投电子稿的年代啊,写手都是写信投过去的纸制稿,编辑需要另外输入变成电子稿再改。编辑很热心,并没有跟我联系,直接帮我改了不少,纳入日报的一个“中等城市党报言论大赛”活动的投稿。最终发表后,还给了个二等奖,奖状我还留着呢。
很多写手,都遇到过热心的编辑,得到过他们无私的帮助。没有他们,我们应该走不了这么远。对我来说,《镇江日报》的肖苏、杨咏、景异玮,是我起步时代留下印象最深的几个编辑。二十多年了,没见过面,没有当面致谢,只是把名字留在心里。感恩,惭愧。
1998年还往电台发过新闻,给了三块钱稿费。那是98年,因为抗洪,写了个新闻投过去。后来一看只有三块钱稿费,就没去领,单子留着做纪念,编辑的字是写得真的很好。日报、晚报当然也有稿费,印象里,二十、三十拿了好几年。稿费的事,回头可以聊聊,单独成一篇。
这么多年,电台试过两三次,最后完全放弃了。因为不象报刊一样能看到自己东西、即使当天错过了还随时可以查阅,确实不够吸引写手。
1998年《京江晚报》创刊,写手练笔多了一个园地。继续手动操作,试了很久,直到9月发了第一篇小散文《孙教员》,六七百字。不久发了第二篇《歌者汤飞》,写的是一个校外音乐老师。《京江晚报》副刊是“江花”,至今仍在。这样两篇下来,《江花》继日报的“教育周刊”之后 ,成为我第二个重要的练笔场所。
《江花》当年发我文章比较多的编辑,应该是陆渭南、沈春来。与日报那几位编辑一样,久知其名、素未谋面,心存感激。
我第三个重要的练笔场所,应该是日报、晚报的新闻评论。那时候,从第一版到最后一版,不少栏目都刊发言论。肖苏编辑自从我第一篇《人大的板子》之后,接着又发了几篇。晚报则是从2000年开始,陆续发了不少言论稿子。那时候还是手写投稿,确实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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