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吃完饭,姐姐想去拿干洗店里的衣服,应该是看见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所以想拉上我,路上说说话解闷。
我和她走到楼下的街上,准备去另一条街的干洗店,因为那家的技术更好。
虽然说是一起出去,但我不想跟她一起走,因为她跟大多数人都是直接走在马路上,我是走在步行道上。
不出意外,她吐槽我这不走寻常路的想法,说我大路不走,偏偏走小路,还不是猪?
我们家离区政府很近,走到镇府门口也就两分钟的路程。
但我们家楼下这条街的路,却一点也没有镇府门口的样子。
马路很窄,一共只能容纳四辆车并排。但其中左右各一辆车的距离被当做停车位来使用,也就是说可以给汽车活动的也只有两个位置。
若是说这一带是居民区,街道窄是为了限制车流量,这能理解。
可那条步行街则更是诡异。那条步行街是凹凸不平的,还有高低分,一边的店面是高处,靠近街道的是低处。
这完全无法理解啊,因为这明显就是个泊车区啊,这完全就是充当一个车辆缓冲带的存在。因此步行道也有部分被车给占着位置。
可我听着姐姐的话,我也不能说什么。我只能翻了个白眼,说大路是马路,我们应该走人行道。
至于怎么形容这个路怎么这么窄,我觉得在地理里的词,是叫 落后城市化 。
她沉默了,依旧挽着我的胳膊。
到了十字路口了,路过奶茶店,但想去街的另一边买杯豆浆,因为我想到我有一张会员卡,里面钱不多了,想用完再充,留个整数。
我开玩笑问她喝豆浆吗,和香蕉吃通便的。
我姐大笑说,“你还喝,没看你现在胖成什么样了!再喝成猪了!”
我看到她笑的样子,不由得想到她刚刚的的郁闷样子,不自觉的浇一壶冷水:毕竟也是在政府门口,就不应该这么窄。
她也出乎意料的回答了我这个疑惑:“等你出了社会两年,经历了风霜和雨打,就不会这么觉得。”
我说出了以前很喜欢的一位教育家的话,“所以现在这个社会,终归还是在奴役人的思想。就像这条路一样,即便不寻常,也让人尝试着去习惯。”
我姐笑着感叹:“终归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啊,愤青一个。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在职场打拼几年,满脑子都是,钱,权和色,都在想着怎么保住现在的职位。”
我不知道我到了她这个年纪会怎么样,还会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理想,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心思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单纯,对的,是单纯,至少看到一些人的歪心思,我都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我想到了我的职业规划的变化。从一身热血的士兵,到温尔儒雅的学者,再到享受着午后在操场中漫步的学生的笑语的老师,后来又深受孙文先生与当今社会矛盾所影响,励志改变社会现状,报效国家。
“盛世经商富甲一方,乱世从政报效国家。”这句话突然在我脑中蹦出,我的唯心主义使我相信这一定是一个契机。
而我为什么不敢去当一名热血士兵?明明早已熟悉了压力带给我的感觉,却突然被其击败得体无完肤。是这两天压力积累的太大了吗?还是这两天颓废得太彻底了。
我讨厌把这个词成天挂在嘴边,说不出的厌恶,所以我不想再提起了,就跟我不想提起我的部分过去一样。
以前我以为这种感觉是当事人的矫情,是作秀。等到自己亲自经历一些对的,我就对生活说,对的,让我作秀吧。
“你弟弟啊,很会看人。”“那是看人,又不是看相。”“来,我来看看你。你啊,上面嘴唇薄,下面厚,出大于入。”“那不是挺好的吗?说明我是一位伟人,懂得奉献。”“现在的人,都会说这种人会吃亏。”
那我这样,是不是注定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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