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與不完美:讀《醫生的修煉》
生命里,从未有过如此的想法,甚至觉得有点庆幸,在经验与无常中,我们去过的无数次医院,见过无数次的医生,总感觉缺少些什么,也正是因为遇见这本书,引发了对生命医疗的思考,每次去医院都是慎重考虑,才迈入那个大门,尽管有许多不愿意,但进去才发现那里永远是人来人往,门庭若市。每个患者的表情就是一个家庭的缩影,也许,站着说话不腰疼,每个家庭背后的故事,恐怕只有自己与家人知道。
作者:美国的阿图‘葛文德’,一位外科医生。真不知道是不是医生都很会写书啊,记我前一段时间看过一本关于妇产科医生的书,据说出版当天曾经让亚马逊瘫痪3小时。这又是一位外科医生的书,而且读起来虽有些专业术语,但整体象读小说一样,悬疑惊悚又充满哲学与社会心理。也正是因为这本书,使我能看到一位医生的合格培养是多么的不容易,同时,他们也就在这样的生存空间中,如何修炼成一位优秀的医生。
我读书总是再找感觉才来读,虽然也读了很多,但读的时候,喜欢读到哪里想什么词就记录下来,做为一个小索引。也许,这就是一个收获吧,在书中能读到一个两个触动灵魂的地方,真的算是较好的事。
1、偶然与经验
其实,每个人都是特殊的生命个体,有着与众不同的情况。也许,面对于生命有着某些相似的成份,但决对不同还是大多数的情况。比如,体温、血液、脏器功能及情况。作为医生只能以经验来现场处理每个的当下。若能了知一二,则不需要太多,若是复杂,则靠的是经验与决断,这个方向的确定就显得犹为重要。
每个医生的成长,都是从基础知识的学习、实习、实践、独立最后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
如何成长为一名医生,我们是否愿意成为培养医生的小白鼠呢,如果你的手术被告知为实习生的实习之作,你还会愿意相信这个手术会对你的健康有着充分的保障吗?我想没有哪个人愿意充当这只小白鼠,体制的保障培养医生体系,是保证我们的安全同时又培养出医生。哪个医生是天生的呢!都是无数次经验下锻炼出来的,也就是一刀刀的在病人身体上割出来的血的经验。如果说生命是毕然,那么从出生到老去一定是偶然与经验合成的产物,那么还期待什么医生就不能失手,要知道他们也不想这样,相信每个医生下刀前都是按着各种片子与经验推断,从而得出来的数据是理性的,恰恰生命是任性的,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生命机理,机器无法详细了解你的真实身体环境,所以,每次医生都面临着无常,他的所有经验对他来说都是概率统计而已,我们有时候,需要面对医患关系,虽然结果可能对病者不尽人情,但这就现实,我相信没有哪个医生下刀的目的是杀人,都是为了救人才出刀,也许真的是需要多一点的理解,哪怕是生命,遇到的只是经验与概率问题。
正如书中说到:“有人这样指责外科医生:明明知道手术中可能会出错,下手时却从来不会有丝毫犹豫和怀疑。但在我看来,这正是他们的魅力所在。”正因为种种的不确定性,使医生面对的情况永远是变幻莫测,信息不可能完全得以充分,一个人的知识和能力也永远不可能完美,哪怕是最简单的手术也会充满变化的力量。
2、医者的成就感在于术后成功后结果而非过程
成就感,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那么的相信轻松与易得。大小不说,生命中总会出现一些让自己微微得意的小成就可以沾沾自喜。而医者之心,虽说从经验学的角度,不是每个生命都可以复制,也就是说你上台手术的经验判断,下台手术未必适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临界点与生命机理,需要医生在短短的几秒内做判断并实施。没有重来的机会,如木雕刻可以一刀刀的斟酌,医生的一刀就是稳准狠,所以,他们的工作是缺乏享受与愉悦的,如果你听到哪个医生特别享受割你肚皮的过程,听那刀与你皮肤的滑过的声音,感受你的脂肪从裂缝出四溢的样子,你会如何是好?所以,他们永远是在高压的状态上工作,而医生的工作永远是在未知的,尽管有非常多的经验可以借鉴,但急诊室等待的永远是千奇百怪的病人,或者说打开肚子一看总是难以想象为什么会是这样。
对于医生而言,手术成功是心安理得,手术失败是无限的自责与内疚,生命会在内疚与追悔中如同阴影,导致医生的不自信。书中提到一个医生自述说:全国知名的外科医生告诉我,有一次他为病人切除腹部良性肿瘤,手术中病人因大出血而死,他说:“我本想治好这个病人,结果病人却因我而死。”事情过后连续数月,他都无法摆脱这个阴影,很难独自完成手术。
也许,我们眼中的高薪职业,背后的故事却如此令人震惊。
3、期待医疗安全保障体系的健全与医者心理健康的评估体系
书中介绍了每次手术前的程序是相当细致完备的,而且也提到了有些医生因为手术接的过于多,以致于耐心不够,甚至烦燥焦虑。医生是深度工作习惯的典型行业,需要专注同时并对患 者也就是工作对象的反应要密切关注。书中曾举了一些例子,因为名利之心,而使其不能拒绝手术,从而因为工作量的积压,身体与精神压力都接受着严重的考验,最后术后观察中出现应付,导致医疗事故频发,投诉也不断增加,以致于最后,别的医生们都会觉得如果哪个患者遇到他,都替患者担心,甚至接诊医生尽量安排别的医生,而避开他。
可见这个行业需要经验,同时,也需要合理的安排医生的释放过程,因为行业特点,一个医学院学生到手术医生,这其间需要太多的阶段与实践,而这些恰恰又是使这个行业新人出来的较慢,患者也都更希望让有经验的人来为自己诊治,所以,医生常常与飞行员一样,面临着工作量巨大的压力,但觉得还是希望能像航空一样,上机前的检查核对不单是硬件设施的核对,更应就医生的心理状况进行测评,并且日安排手术量应有核定标准,超过总量标准要给与解压缓释的途径。
正如书中说:“医生属于一个孤立的世界,一个不断流血、不断实验、不断切开人体的世界。我们是活在病人群中的少数健康人。因此,我们很容易被孤立,就连我们的家人也很难了解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以至于他们要去参加一年一度的医学研讨会,在这个会上是医生集体取暖互相慰籍的机会,而且我们会发现这些拥有一定收入的医生,会排队去申领那些宣传医疗器械厂家给的一些小礼物,有的可能是把塑料扇、一支笔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小便签本子。
4、医生能做的许多,或许从如何与患者聊天开始
一个好医生的修炼,也许先从与患者安抚开始,使其愿意放下恐惧与你一起面对甚至探讨治疗方案。正如病房里,大家都有不同的感触,或许,在一个小小的询问都会让患者无尽的猜想与预估,也许现在医患关系的紧张,使医生无法去正常关心一个患者,书中说,在医疗看护上,病人总会问: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以及可能是什么或不是什么?这些问题,医生有义务引导病人,要成为病人的向导和知己。而随着科技的发展,各种医疗网络系统可以承担部分医疗技术工作,比如说分析数据,等等,医生也会摆脱医疗错误的困扰转而更多的关怀病人,比如与病人聊天。
聊天,挺不错的画面,一位医生与你的患者,探讨一道菜给如何来做,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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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完美中学会面对种种的不完美,与自己作伴,与自己合解。无论你是个医生还是一个手术台上的人。要知道谁都不希望你会出事,都希望遇到完美的生命。如果遇到了不完美,请合理的检查。
读懂自己,救赎自己。遇见这本书,使我更能体会生命的每个的偶然与毕然,每个瞬间的美丽,哪怕有些瑕疵那也是生命中的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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