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今天父亲节,跟以往一样,打电话给远在家乡的父亲,电话那头壮硕的声音传到了我耳朵里,电话这头欧阳蛋蛋,正依偎在我怀里,自从没了女朋友我便成了他YY的对象。
欧阳蛋蛋并没有联系他那好赌如命的爸比,毕竟手里还有点钱,还能包养我一段时间。
有一次我很小心的问起蛋蛋,你怎么不跟家里人联系,蛋蛋倒是比我大方,说家里没啥让他牵挂的,除了无止境的被安排,家里人对他来说就只是补给站。从出生他便成了父母的替代品,因为他们有太多没有实现的梦想,都寄托在了这个娘娘的蛋蛋身上。也正因如此,蛋蛋学了一身好本领。书法、乐器、画画、唱歌等等一系列才艺,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直到前几天跟第9个女票分手。
蛋蛋的经历让我想到了,我发小——尼古拉斯·托拉斯·狗剩。
狗剩,住在我家隔壁,儿时最好的玩伴,生来五音不全的他,最后去学了唱歌,这就要说说他妈。一个在七八十年代当地出名的戏曲家,后门牌坊剧院的台柱子。可是不知道是造孩子的时候分心了还是走神了,生下一个从来找不着调的狗剩。
狗剩也没少让他妈丢脸,一天天除了上课回家还要咿咿呀呀学声乐,身边本来不多的玩伴越来越少,谁都看得出来他根本不是那块料,只有他妈在坚持。她想让他走上更高的舞台,去完成她没有实现的愿望。狗剩也是没什么主见,一心一意在那条斜路上越走越远。
我很感谢,远在家乡的父母,没有给我施加太多的梦想,我还能躲在江南水乡码字,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还能让欧阳蛋蛋依偎在我怀里,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尽管我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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