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逃得过夜夜的相思。
早上八点刚过。我在网上浏览弗里达的画。梅子喊我开门。她身上落了一层雪花。外面,已是漫天飞舞的大雪。给她掸雪。
你快趁热吃饭吧。她买了豆脑,鸡蛋,两张饼。
当我是猪啊。
我穿着内衣在厨房里吃饭。她拿来外套披在我身上。
梅子,看你衣服都湿了,快脱下晾晾,去被窝里捂捂吧。
不也,我要看着你吃完。她说这话的样子温柔的像个小女孩。
我脱下她的外套,把她放进被窝。
梅子,我想K你。
我是一个好色的男子。缺乏修行的心,修行是极其艰苦,无我。
她知道我说的是要和她做爱。她用双手捂着羞红了的脸。告诉我她的默认。
我温柔的亲吻她每一片肌肤,耳垂,额头,舌头,脖子,吸吮她的乳头。她控制不了的呻吟着:俺哥K我,俺哥K我。双腿紧紧缠绕我的下身,把我的身体拉向她的身上。
我如一个无往不胜的将军,攻城略地,战无不欢。
半个小时后,我感觉到她的不舒畅,我控制自己的放纵和力度。梅子温柔的抚摸着我的短发,你还好吗。很好,我很好。其实,我是骗她的,我一点都不好,没有尽兴。
以后的日子里,她天天过来陪我。我们一起煮简单的食物,吃的仓促。然后无休止的做爱。
知道她不是贪欲的女子。没有全身心的爱,她不会和一个男人做爱。
她是爱我的。至少当时。
她身体里喷薄而出和散发的渴求,是长期的孤独与委屈得以释放,是深切的依恋。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秘。
她的脚好大,两个拇趾如两个拇指一般异常偏大。此后,我开心的喊她,大猪蹄子。她亦开心的应允我。偶尔,我戏谑的问她,你是在船上长大的吗?因她的屁股又大又扁,听说船上的人屁股都大。
两个人可以亲密到无所保留,是以具体到爱的升华,融合一体,把彼此视为最信赖的人。
躺在我的身下。她说,哥,你把我弄疼了,肿了都。你可以这样,她做了个手势,趴在我身上晃动,不停的晃,我才能高潮。
我顺着她的意思,不停的晃动。
哎呦吼,哎呦吼……她呻吟的尖叫,放肆的挺起下身,狠命的抱紧我。她终于高潮了。
很多时候我是一个自私的人。自私到这么长时间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
原来每一个人都有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包括性。
记得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在卧室的地上缠绵。我热了,扔了被子。梅子满脸潮红,盈盛可人。她赤裸裸的样子真好看,诱发我原始的兽性,而她像一只饥渴的小鹿。
哥,我冷也。
傻孩子,怎么会冷呢,你看我一身的汗。
深冬的下午,室外是零下几度。而室内是春意盎然。
她是一个怕冷的人。我却无视她的冷,没有给她足够的温暖。没有做到一个男人对爱人的保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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