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仍然能记得那些沉稳的日子,尽管那些已经消沉的、那些狂烈的也同样如此。
昨天晚上刮了一阵冷风,于是今天便是难得的晴朗天,如果没有琐碎的事故,这的确是一个流浪的好天气。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撒进屋子里,于是被染成窗帘的暖红色,暗暗地洒进屋里。伸手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便倒了进来,绚烂的色彩像是洪水泻了堤,把沿途的每一寸土壤、每一个人、每一寸时光都染成璀璨的金黄色,让我有些头晕目眩,我感觉得到那金黄色是如何蔓延进我的瞳仁里,又是如何擦除那些深埋在我眼底的尘霾的。这时候,有一阵清风掀起了半个秋天的喧哗,那些被风吹起的日子,也更加色彩鲜明了。
我是能够闻到「夜风」的人,这意味着对于我来说夜晚便不再仅仅是寂静的、无色的漆黑之物:我能够闻到夜风里面的泥土和污泥,那些隐匿的光污染或是天上的雨的气味。有时候不仅仅是那些纷纷扰扰的尘杂,就连浓厚久远的记忆也一并吸入肺腔里,于是在某些孤独的夜里,一个人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然后情绪止不住地翻滚着,飘散在阑珊灯火中。
似乎在朦胧的视线里,有一条长长的铁路,在傍晚黄昏时分常常会有一列火车经过。
当冷风吹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北京的冬天,真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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