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意大利电影《听见天堂》中的米可,一个小男孩,有一天因为对挂在墙上的猎枪感到好奇,站在小凳子上把猎枪取了下来,可是在挂回去的过程中,猎枪掉落,触动了扳机,他的眼睛被伤,几乎失明。
失明后,按照规定,他不能再继续回到原来的学校上学,父母无奈,只好把他送到了专门的盲人学校。
入学的第一天,校长跟米可的父母说:“他会学得一技之长,当纺织工人或者电话接线生。”米可的父亲说,他以后做什么工作不着急决定,校长是这样回答的:“他想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做什么。”
校长的这句话,已经给这些看不见的孩子定了位,就因为他们看不见,所以他们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梦想,不能有自己的自由,他们只能做他认为他们能做的事。他们是盲人,所以只需要学得一技之长,能在外生活就已足够,自由对盲人来说,是奢侈。
幸亏,在学校有一个把这些孩子当正常人看待的唐老师。他觉得,他们的眼睛的确是盲了,但他们充满活力,充满热情与想象力,别人不能剥夺他们表达自我的自由。
他反省:“学校号称能教出最好的纺织工人和接线生,但事实上呢,我们剥夺了他们最美好的东西,那就是他们的梦想。
面对自暴自弃的米可,唐老师告诉他:“我注意到音乐家在弹奏时,他们会把眼睛闭上,为什么?这样可以感受到更强烈的音乐,音符会蜕变,变得更有力量,音乐仿佛变成具体的触觉,你有五个感官,为什么只用一个呢?”
最后,米可没有当纺织工,也没有当接线生,他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成为了意大利电影界最著名的声音剪接师。
无论是谁,都有梦想的自由。
02
英国著名的女作家,教育家,慈善家海伦凯勒,在一岁半的时候,因为疾病被夺去了视力和听力,可是,她的一生, 却比大多数普通的人都要灿烂,在87年无光、无声的世界里,先后完成了14本著作,且通过教育和慈善为社会做了很大贡献。
她说:”我的身体虽然不自由,但我的心是自由的。就让我的心超脱我的躯体走向人群,沉浸在喜悦中,追求美好的人生吧!”
我想,无论是谁,贫穷或是富有,残缺或是完整,健康或是疾病,他都有梦想的自由,它们值得被尊敬,值得被公平对待。
霍金,大家都不陌生,他在21岁时患上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全身瘫痪,不能言语,手部只有三根手指可以活动。可是,即便如此,他从未放弃自己的研究,从未放弃自己的梦想。
他最喜欢被视为是科学家,然后是科普作家,最重要的是,被视为正常人,拥有与其他人相同的欲望、干劲、梦想与抱负。
对于一个身体有残缺的人,我想,作为家人,作为老师,作为旁观者能做的,就是把他们当作正常人来看待,不去束缚他们的精神,不去剥夺他们做梦和追梦的权利,让他们和别人一样,拥有梦想的自由,拥有精神的富足。
03
尊重每个人的梦想,以及一些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怪异”举动,不要用自己“静止”的眼光,来看待问题。
在垃圾分类及其火热的现在,让我想起了流浪大师沈巍捡垃圾的事件,由于小时候家里穷, 他从小就捡垃圾卖钱。后来的生活中,他也保持了这一习惯,他在单位看到垃圾桶有很多废纸,觉得丢了可惜,他会自然捡起来。可是,无论是单位领导,还是家里人,都觉得这一举动很不能理解,领导去家里谈话,他离开了单位,开始了自己的流浪生活。
在后来的流浪生活中,他每次捡垃圾都会规整地把垃圾分拣开,他觉得捡垃圾不是重复单一劳动,还需要科学进行分类,可是,他捡垃圾的道理和正当性,即便说出来,在作为“网红”之前,他都不曾被理解和被尊重,而是被当成了一个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另类。
另外,他自己从小就喜欢历史和画画,可他的父亲觉得那是不务正业。在父亲的强权下,他选了自己不喜欢的专业和并不喜爱的工作。
试想,如果父亲能够尊重他孩子自己的梦想,让他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向,是不是他会快乐很多,也会发展得更好?如果身边的人能理解他这个有利无害的“捡垃圾”的举动,把他当常人一般看待,他是不是就不需要去流浪?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有些强权的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有些对“非随大流”行为的异样眼光,真的会在无形中摧毁一些人的梦想。
接纳不同的人,接纳不同的梦想,接纳与主流的不同,因为无论是谁,生而为人,和你我一样,都有梦想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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