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可能和标题不太对应,没事,只是单纯喜欢“苍山负雪,明烛天南”这个比较唯美的意境。
同事开玩笑的说,今天为了找我们部门的微信工作群,输了我的名字,结果出来了一堆结果。我笑称:我的名字是大众名,平凡而又不凡。逗得一圈人笑个不停。
去公安部官网查了下和我同名同姓的人,全国共有一万三千多人,光我所在的这个区都有十几个和我同名同姓的。这可不就是大众名么。忘了当时我妈妈为啥给我取这个名字了,虽然确实很普遍,但我挺喜欢的。中午休息时间,又去查了下含我名字的古诗,也是没出我所料,出来了好多。君不见:
孟月才过半,向阳草已萌。
移榻向阳坐,拥裘仍解带。
散诞向阳眠,将闲敌地仙。
栽者培之古所云,向阳暖处有新草。
婀娜枝香拂酒壶,向阳疑是不融酥。
负郭田园九八顷,向阳茅屋两三间。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晨兴好拥向阳坐,晚出宜披踏雪行。
看见那叫个高兴啊。我喜欢诗,而这些又包含我的名字。就更欣喜了!我小心翼翼的都给抄了下来,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
我的名字挺阳光的,但现实中的我其实没那么乐观。我是一个感性稍微大于理性的人。别人对我好我是很容易发觉的,哪怕是一点点,我打心眼里都恨不得涌泉相报。但如果是不和脾气不对付的人,哪怕看一眼或者说一句话,我都能产生发自内心的厌恶和排斥。曾经有人说我是高冷且慢热的,其实并没有。真的没有!高冷真不是我装出来的,慢热也可能只是因为咱俩不熟。我如果觉得你对脾气,可真心交,那你会很快见到我活泼、逗比、天然呆或傻里傻气的一面。而这,可能更符合真实的我。从小到大,我认定的真正的朋友,还从来没有一次断交过。小学时、中学时、大学时以及参加工作后结交的,都有一两个。即使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但见面后根本没有一点陌生感,很快就能进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状态。
我的童年,最欢快的一段是在我姥姥家度过的吗两年。因为我是二胎(上面有个姐姐),小分队(我们那里的老人都这样称呼当时专门负责计划生育的人员)要罚我两万元。九十年代,两万元挺值钱的。当时家里拿不出来这么多,把我家里的树以及我叔叔家新买的黑白电视全部弄走了,最后还是凑不够,小分队就把我奶奶抓走了。后来听说还想抓我妈妈,我妈妈就赶紧带着我躲到我姥姥家了。这一待,就是两年。
那两年里,我和我舅舅家的小宁以及我姥姥家所在的那一条街的邻居家的小孩,一起去读了学前班。我姥爷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我姥姥是最宠溺我的人。我当时学习成绩一直不错的一个主要原因,和我姥爷的教导是分不开的。当时放学铃响后,我们一群五六个小男孩,争相恐后的往家跑。当时学校放学早,家里还没做晚饭。姥爷和姥姥就按时帮我搬出来小桌子和小板凳(那两年这两个算是我的专用学习工具了),我边做作业或者背书,边看着姥姥和姥爷做晚饭。等我作业写的差不多了,姥姥就把盛好的饭端到我面前了。而姥姥的这个习惯,一直到我18岁成年了,去她家走亲戚看望她,还保持着。我妈妈说阳这么大了,还这么侍候。我姥姥总是笑眯眯的说:再大,在我面前都还是小孩。每次想起,就忍不住湿了眼眶。我很想姥姥,很挂念她,但我却不敢轻易和她打电话,我怕听到她越来越苍老的声音和越来越耳背的耳朵,我听到了就想哭。
说的有点沉重了,实在抱歉。
除了一个很宠溺宠溺我的姥姥,我那时还拥有几个让我无比开心的朋友。一个是我姥姥家对面的邻居孩子,叫小鹏,到现在,每次过年,我都会找他聊聊天,聚聚餐。还有一个是我姥姥家西侧的邻居,他爷爷和我姥爷是亲兄弟。年级比我大三岁,我们都喊他军哥。军哥待我很好,上中学时和他一个学校,当时去上学的路上,一起骑车遇到了。对我说在学校谁欺负你了,给我说,我找人揍他。还有一个是街道西头的一个男孩,叫刘涛。还有一个是姥姥家东边的邻居的孩子,叫小双,年龄和军哥差不多,但辈分比我大,得喊他舅。印象最深的是,我们五个每次放学后,都会一起玩“弹珠”。我在这上面有一点点天赋,再加上军哥和小双舅故意让我,每次玩完我都赚的盆满钵满。我离开姥姥家回我家之前,是赢了大半箱弹珠的,双汇火腿肠箱子。现在刘涛不咋联系了,过年去也没见过几次。军哥和小双舅也好几年没见过了。不过那两年,过的是真的很快乐啊。我妈妈说我和我姐姐当时脸皮特厚,性格特别活泼。在我姥姥家,见人不是喊舅就是喊妗子过姥爷。整条街道都对我姐俺两印象很深。所以,二十年后,我再去我姥姥家走亲戚,没有一点点陌生或者距离感。
打哈欠了,该睡啦。
回忆一下小时候,没想到快两千字了,有空继续写。
晚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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