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躇挤着,行至先生故居门前的时候,已是午后的三点钟了。晴好的日光渐渐西落,天空变的好蓝,一丝云也没有,好像是刻意为着这个美丽的节日而准备。等待进门的人排起了长长的队列,被磨得光滑的之字形铁栏圈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着入口处挪蹭着。这里是先生出生并生活着十几年的地方,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不潜涵着先生伟大人格杰出思想的灵泽之谧。最使我亢奋和激动的,当属那片曾给先生的童年,带来无限趣味的“百草园”。—“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先生曾在他的笔下,生动地描写过这个园子。
人群中躇挤着,行至先生故居门前的时候,已是午后的三点钟了。晴好的日光渐渐西落,天空变的好蓝,一丝云也没有,好像是刻意为着这个美丽的节日而准备。等待进门的人排起了长长的队列,被磨得光滑的之字形铁栏圈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着入口处挪蹭着。这里是先生出生并生活着十几年的地方,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不潜涵着先生伟大人格杰出思想的灵泽之谧。最使我亢奋和激动的,当属那片曾给先生的童年,带来无限趣味的“百草园”。—“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先生曾在他的笔下,生动地描写过这个园子。
本文标题:旅行日记( 四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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