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日 星期五 多云
连着高烧好几天,我终于熬不住了,医生大爷说,我需要住院输液,所以烧了一整晚的我,还是被爸爸带去了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开始焦虑。我不想住院,我害怕扎针,我和妈妈说:我会好好吃药、喝水。我开始和妈妈聊我的情绪,妈妈轻轻拍着我的背。只听得爸爸边开车边说道:大烟洞(爸爸管那种高高的烟囱叫“大烟洞”)。妈妈听了,一脸疑惑地重复“大爷动”?哪个大爷,是医院给我们看病的大爷在动吗?我说:妈妈你太搞笑了,爸爸说的是冒烟的大烟洞,你怎么说大爷在动呢,你太搞笑了。说着我就哈哈地笑了起来,我重复着“大烟洞、大爷动”越想越搞笑。就在这时,风吹着烟囱的烟在飘,我说:“大爷飘”,然后我们三个人都开始哈哈大笑。爸爸说:你更搞笑,大爷不仅会动,还会飘呢。妈妈说:这可能会成为一个永久的梗陪着我长大,以后当我看到烟囱就想起“大爷动”,然后就想起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然后就能感受到爸爸妈妈的爱了。
我想,妈妈可能说的是对的。因为当我们到了医院,看到昨天给我们看病的大爷时,我第一句话居然是:大爷动”,然后和妈妈相视而笑。
虽然,这个段子陪着我一路笑到医院,但到了检查完要安排住院时,我还是没忍住的哭了,我和妈妈说我害怕扎针。妈妈说她知道,她能感受到我的害怕,她也不愿意让我扎针输液,可是我身体里的小精灵和小卫士需要支援,它们有点打不过大细菌了,妈妈说她会一直陪着我。我知道,我真的必须要输液了。我真的害怕,我不想输液,一想到这里,我就好想哭呀。
我们办好手续,去做核酸检测。由于爸爸作为陪床也需要做,所以爸爸先给我做示范。只见护士阿姨用一个长长的棉签在爸爸喉咙里搅动了几下,爸爸一阵干呕差点吐了。接着我也是这个流程,我也差点吐了。
做完核酸检测,我们去往住院部。我被安排在了3号病床。我仔细观察着病房里的各个地方,并向妈妈提问。我看到病床上写的号是“3”,我惊奇地对妈妈说:妈妈、你看我的号是3号。妈妈也觉得很惊奇;因为我的学号也是3号。
我们刚熟悉了一点,两个护士阿姨就来了,手里还拿着药瓶和针头。我知道,我惨了,要扎针了。我开始哭了出来,我害怕扎针,可我知道我又必须得扎,我只要一边哇哇地,一边伸出手配合着。护士阿姨在我左边胳膊上系了一根绿色的胶带,让我攥紧拳头,然后在我手被上扎进一根针头,说是输液。然后又在又在我右手的手腕处扎了一阵:说是皮试。扎针可真疼,疼得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是哭过后,我还是得输,我和妈妈观察输液管里滴落的液体水滴,妈妈说像不像吃鸡游戏里,从空中跳下来的人,他们下来捡了装备排着队进我身体里帮我打小细菌了。我看着小水滴,也这么想着。
可是,我的内心还是不想待在医院,不想扎针,不想吃药,我真想赶紧逃出医院回家。唉,我想哭时,我就想想“大烟洞”和“大爷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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