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与道长的话本子,带着股所谓的“俗气”。绞尽脑汁,花样百出,“锱铢必较”,持之以恒。像极了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
妖孽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秀,秀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屁大点事儿我也开心,偏要写下来乐呵乐呵。
道长今儿从前门到大钟寺,硬生生的赶着早高峰溜了一圈的北三环。急吼吼的去吞个甜筒,愣是赶上第一节的课间就冲进了妖孽的班级,认认真真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玩手机。
妖孽在讲台上蹦哒哒的讲课,道长在下面稳当当的坐着,谁也理不了谁。没语言,没动作,甚至都没机会对上眼睛,可你在我的目光里,我就觉得劲儿。
道长买了三罐子饼干,味道各不相同。临别时留给妖孽一盒,颜色很丑。妖孽不动声色的把饼干藏好,生怕被学生寻了去找她索要。抢吃的又得商量,抢道长给的吃的,门儿都没有。
下课归家,妖孽从罐子里摸出个半块的饼干,上面的牙印看起来甚是眼熟。
道长曾说,留给妖孽的这罐,最好吃。
Vol.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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