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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理想主义的那种,在北京却没能找到组织

我是理想主义的那种,在北京却没能找到组织

作者: cba5ee8e35e6 | 来源:发表于2018-11-22 17:21 被阅读46次
    《奇遇人生》视频截图

    “我在北京,我比较理想主义的那种……三个理想主义的碰到一起了,所以是物以类聚,找到组织了。”这是《奇遇人生》里的一段对话,听后让我羡慕不已。

    我羡慕成名之后的白举纲,还能选择跟自己的乐队住一起种菜、种水果,收养流浪猫、选择回归自然的生活状态。我欣赏赵立新对娱乐圈本身的阐述跟感受,他觉得除了能给大众带来一些乐趣,娱乐圈有意义的地方不多。当赵立新在镜头面前对阿雅说出那句“这你懂的”,让我瞬间找到物以类聚的组织感。

    我也在北京,我也是理想主义的那种,但我一直没能找到组织。

    我所说的组织,不是你办张健身卡或者加入几个群,又或者是认识几位工作中的朋友,大家定期约着做运动、吃个饭、聊聊天就算找到组织。这种带有沟通性质的行为称得上是一种社交活动,但它不是理想主义的组织。

    你也是理想主义的那种,他也是,我们都是理想主义的那种,即便我们的理想不一样,可是大家聚集在一起却很有共鸣,是那种不需要过多解释的共鸣。这就是我所期望的组织群体。

    我彻底从新媒体工作辞职后,决心当一名咖啡师学徒。这种带有明显跨界性质的“跳槽”,让我周围的同事和朋友感到吃惊。他们不理解我为何这样,但他们也没真正了解过我到底想怎样。过于现实的人听后,觉得我犯傻;没有经验的人听后,又觉得我很酷。在那些带有强烈求知欲的询问里,我的回答变得苍白无力且略带疲倦。

    索性我不再跟他们解释那么多的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的喜欢。

    我的一个朋友来北京十几年了,在我看来他仍旧是一事无成。一个人住着租赁的两室一厅,整天饮食不规律,除去上班的时间就是睡觉、打游戏。他身为一名外来的80后,在北京混得有些令人心寒。他告诉我,当年来北京是因为前女友,后来令人难忘的四年光阴抵也不过结婚的现实。前女友都结婚生孩了,可他仍旧把自己停留在那个分手的夜里,一晃就是好多年。

    即她走后,他再也找不到内心的归属,就像掉了队伍的孤雁,怎么飞都感觉方向不对。我还没找到自己的组织,于是在寻找的路上顺其自然。他是曾经拥有过自己的组织,后来组织解散了,他变得魂不守舍。

    但是,我们都在北京。

    这里分享一组数据,2016年北京的常住人口达2172.9万,而常住外来人口达807.5万(北京市统计局发布)。这些数字除了能告诉我们北京人多、人杂以及背后所反映的经济、社会、民生等一系列问题之外,它还告诉我在这群庞大又匆忙的人群中,有无数颗落寞悲悯的孤独之心。

    这种孤独跟地域无关,这种孤独可能都需要一个接纳自己的组织。

    在水泄不通的地铁站、在灯红酒绿的商业街,在天桥、在地下通道,那些通过一副耳机就可以有说有笑的年轻人,他们的开心和幸福写在脸上。当然还有无数张死气沉沉的面容,在仓促的步伐中掠过我的身旁。

    可能他们已经找到组织,亦或许没有。

    但凡愿意来北京奋斗的年轻人,心里都有一个梦,这个梦关乎金钱、爱情、亲情,甚至是一些莫须有的情怀。可我们都孤独不是么?

    在那些无眠的夜里,我曾收到多封透露心情的私信,他们一个个疲劳压抑,一个个迷茫不堪。看着他们的倾诉,我忍不住问自己,难道我不是这个样子么?

    我当然是这个样子,好多人都是这个样子。这种略带自卑焦虑的感受是几乎是我们这一代人身上的符号象征,我们摆脱不掉,但也不会被它吞噬。

    不管现实怎样,我相信总有一处角落会承载精神世界渴求的欲望。在那里,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也能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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