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下午,接到怀瑾后,听到了她的申请,申请可不可以自己上下学。
我很讶异,多半是不信,也没打算真放手让她自己去和回。但嘴上还是鼓励地答应了,想着她应该会打退堂鼓。
可是等到点了,她还真个就自己要去了,吓得我赶紧找了个丢垃圾的借口陪她到楼下吧,等再要跟出大门似乎就没有了理由。于是只好尾随……
怀瑾很好骗,都不曾想过回转头,但凡她回转头就能看见我――一个赤裸裸跟踪她的妈妈。
她接了一个好朋友的电话,然后聊了几句就挂了,走到了一个大垃圾桶的旁边,“嗵”地一声把我硬塞给她的一半石榴扔进去了。看得我目瞪口呆,果然强扭的瓜不甜,强塞的石榴没好下场啊,真想冲上去抡她几下,忍住忍住!
然后快到斑马线了,旁边有一个年轻妈妈领着一个一年级左右的小朋友,刻意等了等,年轻妈妈看着怀瑾一个人,便扶着怀瑾跟着她们一道过了斑马线。一瞬,心中酸涩温热,感谢陌生人,这样的守护。
怀瑾过了斑马线便与那对母子拉开了距离,嗯,好样的,不与陌生人走得太近,哪怕她曾馈赠给你过好意。怀瑾一边走着一边掏出了插在书包里的阳伞,撑了几下才开了举过头顶。嗯,心里又松了一口气,会注意防晒了,真好。
我没有再跟下去,我想她能独立走完剩下的路,我想,试着放她去远处,一点一点。她的申请,我郑重考虑。
所以,在回转去的路上,我走进了一家小卖店,为怀瑾选了一个并不太精致的钥匙链,暂且用着,等改日,一定为她选一个更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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