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讲一个老朋友的故事
牢这样数着,朋友大概也已经单身了快几年了,哈哈,也是最近上映刘若英的电影,才又勾起了一段回忆,他那天晚上,顿顿的给我打了电话,他应该是边抽烟边在说,我是在边写教案边听他感叹,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天造地设的。
好吧,时间回到夏天的那个下午,男孩和女孩去了学校旁边的宾馆,男孩付的钱,钱是提前找他的哥们,也就是我借好的。
具体的东西他也没有陈述太多,他只记得屋里拉上窗帘,光线变得昏暗又灰黑,他穿着是白半袖,紧张的让后背出了湿汗,胳膊的血管线条好像河流,支流导从胸腔和脊背。
女孩穿着碎花的裙儿,我们那时候女生之间很流行,好像每个女孩都会有这样一条裙子,蓝黄青花还是红白或是黑白,就给自己即将结束的学生生活,评判了颜,穿上了彩,这不是每个都想要的,但确是每个人都会带着的分别与聚。
只是拉着手,在床上睡着了,他说是太累了,或是突然道德价值心膨起,他不能给予她所要的未来,一个直男的形象突然高大,一个青春的心思突然退缩,这里我希望直男是个褒义词。
这么看来时间也没有过下去多久,两个人一开始吧就是因为青春的外号相遇,因为我的朋友忠厚老实,女孩子就叫他土豆,有时候他会给我秀一下他俩的聊天记录,一辈子的土豆地瓜什么的现在的我看来真是觉得莫名其妙,但却也因为经历的傻逼想到自己的过往,人有一个不断过渡的命运,超前或者滞后,它也都是有故事的,也都有解释,我能再一次想到,两个穿校服的小孩,男孩高,女孩矮,男孩黑,女孩白,女孩不说话,男孩手贱兮兮的用指间穿略女孩的头发。
本应该是俗称的甜蜜幸福还有一辈子,那突然遭遇了什么,让人身不由己呢?异地?更好的?家境?或是种种其他原有,但我知道,当两个人不穿校服同时出现的那几次,人生的不同和差距才终得体现,在二十岁之前可能有人会觉得是父母不努力,但二十岁之后,你发现你也可能成为不努力的父母,那生活将会是多可悲呢,可遇而不可求,可望而不可得。说的太沉重了,其实该是这个年纪的故事,都因为不成熟不会如意,这不怪别人,真怪自己。
土豆和地瓜大约也经历了一系列,他们去了不远的乡下假装旅游,他们发照片一顿修图,然后我作为名义上的“第三者”一顿嘲笑,但他们不以为然,觉得让我这样看着他们很享受,我成为他们幸福的见证和陪衬,是不可或缺的,还好我学习好,不然就真想去和土豆抢女朋友了,然后记忆力就会把故事编成狗血的青春校园男女选择终有一备胎朋友不能做的三角爱情关系。哈哈当时或许应该相信是缘分。
他最近说自己看上了一个女孩,挺像当初那个。他怀疑自己是中毒了没有,我瞎编了一本心理书和书上的一个人,告诉他这是斯德哥尔摩卡布司机反应,很正常,让他多吃水果,靠维生素和纤维能分散体内的花青素,然后他就能平稳淡定的选择了。他说他知道了。
大约没过两天他换了非主流情头,我大概也猜到了自己这不害人啊的法子确实有用,然后我给自己买了两斤橙子,一边看余文乐的新电视剧一边吃,我估计等我到余文乐那岁数,气质是学不到了,有钱也学不来,我又想起了哦某某教育家的话,不要用自己的孩子和别人优秀的孩子相比,但你可以将他人定为自己的目标和方向。好吧,我的朋友,就是我人生相反方向的好例子,因为他实在太专情了。
有天下雪,我也想起来上个女孩,她不是那么好,但好像我以后的每个人,都像她几分,然后自己就会笑自己,边笑边跑,跑累了麻木,眼边看海,风吹的眼睛疼,我忘了今天下雪,她是不是没带暖宝,我想变相告诉她,想想人早就不在了,那就正好再走几步,买碗多放醋的面条回家。
路巷的尽头,我看到她和我朋友在一个桌子前坐着,有说有笑,我被路过这里的天神施法定住了,心中苦苦消化爱合欢悲,面条一会不好吃了,我决定拿回店里吃,今天不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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