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的呼唤

作者: 春城一粟 | 来源:发表于2017-03-07 10:52 被阅读36次

    伫立窗前,放眼山河,彩云霏霏,群山蜿蜒,河水滔滔。千种思绪化作柔云,随风而变。身处滇缅公路之畔,回味历史,豪情渐起。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我开始喜欢上功果桥环江之山,滚滚之水,尚有可爱的水电人。

    1938年8月底崇山峻岭间的滇缅公路横空出世,它是维系整个抗战的生命线;藏于深山的功果桥犹在,硝烟已散,枪声远逝,它更像美人迟暮在静静地诉说着日渐被人们遗忘的过去。老滇缅公路与功果桥是我们难于忘怀的历史。抗日战争罪艰苦时期,我国唯一与外部世界联系的唯一路地的运输通道从功果桥剖江而过。于是瘴气弥漫、哑泉遍布的功果桥顿时富有了生机,它以“战略与地”的姿态赫然跃上了盟军太平洋战区最高司令官的军用地图。日军“滇缅公路封锁委员会”则把轰炸功果桥作为截断中国军事运输线的秘密计划加以实施。可功果桥在中国军民生命和鲜血的护卫下,顶住了日军近4个月的疯狂轰炸,成为滇缅公路一座炸不断的桥而被世人铭记。弹痕累累的功果桥也曾作为盟军stelwell将军、中国军队卫立煌、宋希濂等将军的实地拍摄照片背景二生辉于战争史册。

    环江逶迤连绵的群山,雨后岚烟缥缈,晴日云聚山峦,夜晚月映深山。山脚下有一村,我经常去。路旁有一羊肠小道,逶迤而入峰顶。我向来喜欢登山,对我而言,不用任何装备,我都可以轻轻松松的到达山之巅。我曾利用工作之余的2个小时登上了泰山西门的一个峰顶,在校期间,登南山更是家常便饭之事。爬家乡的广大山更是家常便饭,曾记得儿时,每逢清明、端午,我们都会到山上,看哥哥姐姐们对山歌,挤在人群里赏斗牛。

    有时,独行于山涧,俯瞰澜沧江畔人家,平视群山,不亦快哉。不觉耳畔回响起杜甫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佳句,随说自己写不出那么脍炙人口的诗篇,但此时的风景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此时当有酒,有老友,人生得两三知己,蜡影摇红,抵足而谈。仰山长啸,心清气爽,歌而下山。颇有几分古时仗剑走天涯的游士豪迈之情,可惜,大部分时间,只有我一个人行走于天地之间的崇山峻岭之间,看看古松,瞧瞧野生的红豆杉,俯瞰滚滚澜沧江,野生的松鼠从这棵树跳到另外一棵树,和自己对话,告诉自己,生活至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的苟且。我独享自己闲暇时光,安慰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告诉自己,残酷的青春,需要一点有趣和美好。

    有人称澜沧江为“东方多瑙河”,而我十分不喜欢这种看似提高澜沧江知名度和美誉度,实则在不知不觉中矮化澜沧江的称谓。试问为什么多瑙河不称“西方的澜沧江”。滥觞于青藏高原的澜沧江,是亚洲流经国家最多的河,流经中国、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和越南,在越南胡志明市附近注入南海。上中游河道从青藏高原穿行在横断山脉间,河流深切,形成两岸高山对峙,坡陡险峻V形峡谷,下游沿河多河谷平坝。沿岸风光绮丽,景色迷人。

    澜沧江的深山峡谷,蕴藏着丰富的水电资源。而如今,因功果桥电站的修建,我来到了这儿。听,工地隆隆的机器声。看,电站现场,车水马龙,一幅劳动的画卷正在绘制着,他们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宏伟雄壮的电站,电站的某处也许还残留着他们汗水的芬芳。劳动之美绘出传世之作,愿那些观光者会想起可爱的水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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