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教练

游泳馆，几个七八岁的孩子背着背漂，在水里奋力前行，不大的池面水花四溅。六七个年龄相仿的孩子，穿着泳衣坐在池边，扯着嗓子喊：加油，加油……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穿着泳衣，跟着水里的几个孩子，一会儿站在这个孩子身边，说着什么，一会儿走到另一个孩子身边，示范手上的动作……她是孩子们的游泳教练。游泳馆的人多了，她示意孩子们停止叫喊，游泳馆里安静了许多。

接近中午，教练领着孩子们走了，游泳馆安静了。一个穿着泳裤的青年，躺在泳池边的长椅上抽烟。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走到青年身边，她身后是一位中年女士。青年让小女孩儿卧躺在长椅上，做蛙泳蹬腿的动作。他面无表情，声音很低地说着什么。然后帮小女孩儿绑好背漂，让她下水。小女孩儿腿和脚在水里，只露出头和手臂，手臂压着浮板，向对面游去，到了池边转身再游回来。中年女士坐在池边，看着像小鸭子般来回游动的小女孩儿。

原来，青年也是个游泳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