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音符
一一读《远行的乡村胡同》
文/李泓卫
乡村胡同就是一个历史的音符,在历史的长河中,曾经承载过多少代人的命运,也给予了多少代人的希望。已消失殆尽的乡村胡同,成为了历史,也就成为了永恒。乡村胡同虽已远去,但它真切地记录了太多太多的故事,让我们无比留恋,值得回味。
《远行的乡村胡同》,是刘天鹏老师的近作,他边写边发在美篇上,这就给我们提供了阅读的机会,也有了消化的时间。乡村胡同里那些栩栩如生的故事,在青砖房或茅屋房,在一条条不同的胡同里,尽可能地复原着,倾情地演绎着。我们好像穿越时空回到了当年,看到了扎着围腰拿着旱烟包子大烟袋的老爷爷,看到了裹着脚的老奶奶。
既便是过去了几十年,但也并不遥远。我们以今天的视觉去体验曾经的过去,勿需追溯历史的渊源,更不需要去考证某些细节,我们相信,它的确是在历史长河中发生过。作者亲身所历亲眼所见,把这些胡同里的岁月带给我们。那各具特点的胡同,或深或浅,或弯曲,或古朴,或厚实,或包容豁达,或承载着喜怒哀乐。里边有孩子们朗朗笑声,有春天里人们忙碌的身影,有夏天晚上一家人摇着芭蕉扇乘凉的温馨,有冬日里穿着花布棉袄三五成群窃窃私语的乡村妇女,有春节崭新亮丽的节日服饰和鸣响的鞭炮声。大门上鲜红的对联(对子),自家手工制作的灯笼,正月十五闹元宵,扭秧歌。那个年代,这些就是乡村胡同的主题。
读《远行的乡村胡同》,那些故事仿佛把我们又带回了童年。我和作者虽然不是一个年代的人,但我们是同乡,是一个生产队,所以那些远去的胡同于我来说,有着同样的心境,有着不一样的故事。在我的童年世界里,胡同有深有浅,有高有矮,有曲有直。胡同里有漆黑的大门,有木制的雕栏,也有木棍做的柴扉,还有黑狗黄狗的狂吠。不同的胡同,不同的大门里有差不同的故事。有节日里的喜庆,谁家娶媳妇时的闹腾,孩子们要完了喜糖都恋恋不舍地在胡同里玩耍,不舍得离开。来来往往端盒子上喜酒,上大菜的人大多都是自家的弟兄,也有邻里之间帮忙的伙计,来的亲戚的宴席本家坐不开就安排在邻居家,端盒子的有的还得串几条胡同,堪比过年一样隆重。当然,也有不堪回首的往事。胡同里不管谁家长辈去世了,村里自发的“老人会”就是专门做这些事情的,我爷爷就是"老人会"的骨干,他自幼练就一身好功夫,腿脚麻溜,行走如风。大家都知道他的为人,说话做事没有不服众的,不管谁家是穷是富都得相互帮衬着。那个年代真有出不去的殡,可有了老人会帮衬着都能过得去,爷爷做的好事人人都记在心里。作者《武功高手"大李"》就是记述的我爷爷,看后让我勾起了对逝去多年的爷爷的深切怀念。
现在虽然那些胡同已离我们远去,可对胡同的印痕却情有独钟。从胡同里走出来的有英雄少将刘善本,地理学博士刘恩兰,还有一个个工学、文学、医学、农学博士。这些不平凡的人物,都曾在作者笔下的胡同里生活出。乡村胡同里浓浓的亲情,如一杯香茗,清香生津,回味甘冽。
作者复原的乡村胡同,如微微吹刮过的春风,亦如涓涓流淌的河水,浸润着我们的心田,仿佛把我们带回了难忘的童年。也正是因为有这些耐人寻味的故事,才让那些离我们远去的胡同变得厚重,富有蕴含;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难忘的故事才成就了现代文明,历史不断地向前发展;也正是因为有这些悲欢离合,才让这些故事千回百转传诵得更加久远。
没有厚重的情感写不出感人的美篇,作者对家乡情怀是多么的依恋,那份不舍,毕竟有他快乐、苦涩、难忘的童年!家乡人都为他点赞,没有墨香也许这些故事早就被物欲横流的社会淡忘,子孙后代哪能知道这些历史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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