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归娘家,一夜落雪声。今晨见春雪,万树梨花开。
今日九点起床,雪仍旧未化,房前屋后走一遍,那雪,白的耀眼,遂拍并记之。天气太冷,温度极低,不敢抱小满出门看雪,只身一人游赏,倒也乐在其中。
那一树一树的雪,犹如一树一树的梨花,压低了枝头。想起一句诗:你是那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开了四季的小月季,仍旧有残红在白雪里显现,大片的白,零星的红,颜色搭配极为清新,而这是春雪的杰作。
菜园里的青菜蒜苗葱完全不见了踪影,只剩一片白茫茫,那萝卜,估计要冻坏了。
菜园边的一排竹子,高处也挂上了雪,自腰部至根部,还是绿叶子,但似乎也被冷的没了精气神。
那一盆我种的蒜苗母亲竟然还没有拔来炒了吃,叶尖泛黄,今又被雪覆盖。
庭有枇杷树,不知何人所栽,也已亭亭如盖。每一片长叶子上堆着雪,好似人的手里捧着雪,一有温度,就化了。
几棵落叶全无的高大的树,光秃秃的枝丫上也落了雪,那雪随着枝丫,伸向四面八方,周遭空旷,四野无人。
这是今晨,一场春雪下的景物,写来零乱无厘头。对于雪,并无特殊感情,是一种正常的喜爱。尤其到了冬天,总觉得下一场雪才像个冬天,不然光是干巴巴的冷,倒失了几分生气。与其说喜爱雪,倒不如说是迷恋雪带来的惊喜,因为总是在一夜酣睡醒来后,拉开窗帘,惊呼:啊,下雪了。所有的欢喜集中在这一句,所有的情感也在这一句中表达出来,因为根本不知道雪是在哪一夜的梦里下的,也不知道是在怎样的一个早晨拉开窗帘后看到大雪翩然而来,一切的欢喜源于未知,源于惊,后才是喜。至于后续的玩雪,拍照,写文,基本都是大同小异。
年前来过一场雪,那是冬天。年后又来一场雪,已而是春。四季轮回,每个季节都有自己的特色,于我而言,比较钟情于春秋,不冷不热,温度适宜,可种花,可穿裙子。夏天太热,怕热的我总是难挨那些燥热的时光。冬天太冷,身体裹在厚厚的衣服里,做事时缩手缩脚,花也基本停止生长,更不敢轻易栽种,要说对冬天还有一丝欢喜,也只是因为雪吧。
若有来生,请将我生在南方吧,生在我喜欢的地方,生在四季如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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