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舞台上的八班同胞们都是震惊的。
桑若渝和苏玄槿在干嘛?之前上课的时候音乐老师排的ending pose不是这样的啊!
这件事过后,桑若渝见了苏玄槿就觉得尴尬,一直到后来国庆节放假的时候,段文曲组局玩密室,他俩才重新说上话。
10月2日,他们约在一家轰趴馆。
苏玄槿是家长送来的,就是他们上次报道时见到的那个棕发碧眼的女人。
“你们好,我是苏玄槿的妈妈,你们可以叫我Elaine。”
“Elaine阿姨好!”段文曲热情地打招呼。
“阿姨,您中文真好!”冷奕萱不吝夸赞道。
“你好好跟同学玩,结束了记得自己坐地铁回来。”Elaine叮嘱了这么一句就走了。
“苏玄槿,你原来是个妈宝哦。”董斯扬调侃道,“咱们这么多人都是坐地铁来的,就你一个人搞特殊。”
“你别说,他还真挺特殊的,咱们来了这么多人,就苏大帅哥不是班委。”丁跃然笑道。
“没事儿,班级事务我们负责,老苏只用负责风华绝代就行了。”岑昱野一手揽住苏玄槿的肩膀。
众人一时间笑得前俯后仰,连素来文静的倪思涵都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
“几位是下午两点的密室玩家吗?”一个店员小哥走过来问。
“对,我们是!”段文曲立刻出示了订单。
店员确认过后,领着他们走到密室的入口处,还发了每个人一个电子蜡烛。
“小哥哥,为什么发蜡烛啊?待会儿我们进去难道是光线很暗吗?”冷奕萱问道。
“是的,进去第一间房是没有灯光的,你们可以先用蜡烛寻找线索。”小哥解释道。
“啊?纯黑暗的?那岂不是很吓人?”丁跃然浑身一哆嗦。
“哦对,忘了跟大家讲了,这个密室是微恐,但是无NPC,大家可以放心了。”段文曲交代道。
胆子比芝麻粒还小的丁跃然心想,都微恐怖了,放个鬼的心啊!
众人一进密室,就开始四下搜寻起来。
苏玄槿用电子蜡烛照亮了一个五斗橱,看见上面有一个倒扣着的相框,于是把它翻开来一看,心脏直接漏了一拍。
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的黑白相片,她的脸上还挂着有些阴森的笑容,格外瘆人。
“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苏玄槿吓得整个人缩到桑若渝身后,“桑若渝,我之前可是救过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桑若渝被他逗笑了,看来苏玄槿这家伙有胆子,但是不大。
“这女的谁啊,是线索吗?”段文曲对着照片仔细端详了起来。
冷奕萱走上前,直接对着相框来了个暴力肢解,弄到了相片后面的一串文字:“这背后写着紫娟成年照,1913年9月7日,是日期?”
“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个箱子,但是要密码!”蹲在墙角的奚雨霖惊喜地汇报着自己的发现,众人一时都凑过去。
“六位数,那就是130907。”冷奕萱十分雷厉风行地把密码输了进去,箱子的门果真自动弹开了。
密码箱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落了灰尘的日记本。
“这是照片上那个女生的日记?”董斯扬把它从里面拿了出来,“这上面有些页码还画了红色的圈,是什么意思啊?”
“笨蛋,那肯定是关键信息啊。”丁跃然一把抢过来,开始大声朗读。
“1912年2月16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好像对一个人一见钟情了。”
“哦哟,一开头就这么劲爆。”岑昱野笑道。
“就这么一句?”桑若渝感觉怪怪的。
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第一次产生了心动的感觉,难道不应该会心潮澎湃,洋洋洒洒写满一张纸吗?
“各位,我找到了信息量更大的东西。”路修远不知道从哪儿捡来一封信,纸张都泛着黄色。
“先读信吧,这个字少。”缓过劲儿来的苏玄槿提议道。
路修远开始一本正经地念信。
“亲爱的紫娟 我今天上午刚刚抵达北平,已经在旅馆安定下来了。明天就是第一次开个人画展了,说实话,我有点紧张。不过一想到你,我就觉得又充满了信心。初雪很美,希望有机会能和你一起看。 阮绪光 1915年12月27日”
“从内容来看,这个写信的阮绪光应该和叫紫娟的女孩是一对恋人。”桑若渝推测道,“日记的内容估计也都大同小异,看这间房间到处摆着很精致的花圈,感觉比较温馨,所以这个房间的主题可能是恋爱。”
“喏,这儿还有个信封呢,除了地址以外,还写了苏紫娟收。”岑昱野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过来,上面还贴着邮票,“老苏,这姑娘还跟你一个姓呢!”
“这里好像是出口。”倪思涵突然叫他们过去,“也是六位数的密码,你们看看日记本,那里面应该有答案。”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点!”苏玄槿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迅速地翻找起来,“找到了,1914年7月26日,他竟然真的喜欢我,我们在一起了。试试140726!”
倪思涵把密码输了进去,门顿时就有了反应,但是没有打开。
“嗯?不应该啊,我觉得不会错啊。”苏玄槿纳闷道。
“肯定是接触不良,你们都退开,让我来。”董斯扬摩拳擦掌一番,然后突然助跑,一脚踹开了出故障的密码门。
“我去,还能这样!”段文曲感觉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陆陆续续地,十个人走进下一间房间。
桑若谕也环视一周:“这个地方的布置,像是作画室用的,我记得刚才那封信上说阮绪光是不是一名画家?”
“对,我记得也是。”丁跃然应道,“所以这应该是阮绪光的房间,也就是说密室从女主视角转变成了男主视角。”
“同志们,这些画可以搬下来诶,”董斯扬兴奋地汇报自己的发现,“它们都是一幅幅放进框里的,而且好像墙上有感应。”
“我也有发现!”冷奕萱说,“这里有撕成了四片的请柬,上面写着阮绪光先生,诚邀您参加刘进华先生与苏紫娟女士的婚礼,时间1917年6月18日,地点祝风酒楼宴会厅。”
“啊?收到自己的心上人要嫁给别的男子的消息,这对阮绪光来说肯定很残忍吧,也怪不得他把请柬撕成了八片。”丁跃然感伤道。
“好奇怪啊,这个房间的出口好像既不是密码门,又不是感应门。”倪思涵望着干干净净的木门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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