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时候,我百无聊赖。身边的朋友都飞出了这个小镇,奔波于各个陌生于我的地方。其实我也可以飞出去,不过我不知道该飞往哪里,索性做一条鱼,混迹于中下游。
我常去的地方是镇上的一家私人影院,这家影院的片源不是很多,不过我不是很介意,因为这里很清净,另外我总是习惯看那几部我钟爱的电影,所以其他的我也就不大在乎了。
下午六点多钟我走出影院时,天边的夕阳红的很透彻,映染了半边天空,显得很漂亮,同时也有些落寞,因为漫长的黑夜就要来临了。
日落到月升的这段时间,如果让我一个人待着,我就会很难过。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找了洪叔,这样一来晚饭也顺便解决了。我向来是一个脸皮很薄的人,但在特定的,极少数的人面前,我又会变得脸皮极厚,这简直不像是一个人,其实这种情况存在于很多人的身上。
在去往洪叔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刘罗斯的电话。主要内容是邀请我去他们学校玩两天,至于原因,他支支吾吾地没有说清楚,因此我断定其中有诈,果断地拒绝了他。
吃过晚饭,我和洪叔在红砖房门前的石制桌凳上下象棋,头顶的柳枝光秃秃的,一片柳叶也没有了,我想起它们春天在风中摇曳的身姿,一片片嫩绿的柳叶娇滴滴的,在柔光里格外美丽。
这已经是我学会下象棋的第九年了,可是我能赢的人只有刘罗斯。我觉得是自己太过冲动,不够冷静,也许这是年轻所带来的一种副作用。洪叔不以为然,他说我是目光不够长远,而且格局太小,我最讨厌格局这种玄玄乎乎的词语,真讨厌!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