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提笔写字的是一支英雄牌的钢笔,书包里放着的是一瓶叫做“红岩”的墨水。
再也不用钢笔写字了,自然也就不用墨水了,可“红岩”这个名字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红岩是什么?
无意中,一个视频片段:田润生第一次去郝红梅的家里,他有些拘束,不知道对这个老同学说些什么。他觉得无论说什么,都不能缓解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尴尬气氛。但是田润生瞥见的那本《红岩》让他与郝红梅之间打开了话题。
《红岩》有郝红梅与孙少平之间的情愫,也让田润生知道了郝红梅对过去渐渐地舍弃。然而,《红岩》有一种不屈不挠,勇往直前,为理想坚持奋斗的珍贵品质。
那是一个战乱时代,一种红色革命,一段红色记忆——
1948年,国内还处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为了配合工人运动,重庆地下党工运书记许云峰命甫志高建立沙坪书店,作为地下党的备用联络站。甫志高为了表现自己,不顾联络站的保密性质,擅自扩大书店规模,销售进步书刊。
甫志高又自作主张吸收一名叫郑克昌的青年入店工作,许云峰知道情况后,几经分析发现郑克昌行迹可疑,便让甫志高通知所有人员迅速转移。甫志高却根本不听劝告,反认为许云峰嫉妒自己的工作成绩,结果被捕并成了可耻的叛徒。
由于他的告密,许云峰、成岗、余新江和刘思扬等人很快相继被捕。特务头子徐鹏飞得意忘形,妄图借此将重庆地下党一网打尽。然而,他使尽各种伎俩,都没能从许云峰等人身上得到任何所需的东西。
凶残的敌人为了得到口供,不折手段。他们给犯人食用霉烂的食物,而且在炎热的夏天限制饮水数量,妄图用炎热、蚊虫、饥饿和干渴动摇革命者的意志。
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狱中难友趁放风时在墙角挖出一眼泉水,在保护泉水的斗争中,龙光华英勇牺牲,全狱难友绝食抗议敌人的暴行,敌人不得不妥协让步。
叛徒甫志高带领特务窜到乡下,区委书记江(雪琴)姐不幸被捕,关押在渣滓洞集中营里。
在狱中,她受尽了折磨,凶残的敌人把竹签钉进了她的十指。面对毒刑,她傲然宣告:“毒刑拷打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江姐的英雄气概惊天地,泣鬼神!
秋去冬来,转眼到了年底。全国革命形势一片开朗的景象,国民党当局在受到沉重打击后开始放出和谈空气。阴历年三十,渣滓洞全体难友举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联欢会。更令人高兴的是,地下党派人与他们取得了联系。
敌人为了表示和谈的“诚意”,假称释放了一批政治犯,但实际上只将来自资本家家庭的共产党员刘思扬一人遣回家中软禁。在他被送回白公馆的第二天夜里,一个自称姓朱的共产党员潜入刘家,说他受区委书记李敬原的委派,前来了解刘思扬在狱中的表现,并要他详细汇报狱中地下党的情况。
正当刘思扬对此人怀疑时,李敬原派人送来真实情报,揭穿了这个伪装特务郑克昌的真面目。刘思扬来转移失败,又被抓起来关进另一所监狱“白公馆”。
郑克昌在诱骗刘思扬失败后,又伪装成同情革命的记者高邦晋打入渣滓洞。他妄图通过苦肉计刺探狱中地下党的秘密。余新江等人识破了他的伪装,并借敌人之手除掉了这个阴险的特务。
解放军日益逼近重庆,地下党准备组织狱中暴动。
在白公馆装疯多年的共产党员华子良与狱中党组织接上了关系。同时,关在地窖中的许云峰用手指和铁镣挖出了一条秘密通道。
当解放军攻入四川,即将解放重庆的时候,徐鹏飞等狗急跳墙,提前秘密杀害了许云峰、江姐、成岗等人。
就在许云峰等人被害当天的晚上,渣滓洞和白公馆同时举行了暴动。刘思扬、丁长发等一些同志牺牲了。但更多的同志终于冲出了魔窟,伴随着解放军隆隆的炮声,迎接黎明时分灿烂的曙光!
(读《红岩》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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