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过一本书,译林出版社的《红与黑》,当时反应了一会儿,作者难道不是司汤达吗,那斯丹达尔又是谁,过了一会儿,哦,是同一个人啊,接着在没有翻过书的情况下,我得出一个结论,这本书,别看了,不是什么好书,翻译肯定极不走心,因为觉得这纯粹是一部译者自我卖弄的书,所以就算出版社是大名鼎鼎的译林我也绝不买单,绝不……
社会学家涂尔干的人名翻译算是很走心了,因为在很多书里都能看到括号里备注又译迪尔凯姆,对于一门学科而言,连学科先驱到底该被译成什么名字都还没定论又怎么能说这门学科正在走向成熟呢,想象一下现在有一个奇怪的名字所对应的人是牛顿或爱因斯坦,这种情况下人们真的能区分万有引力和相对论吗?
John Stuart Mill就是一个被翻译成各种名字的惨兮兮的家伙,当然,他本人并不惨,相反他著作颇丰,可是当他的名字以各种奇怪的译名出现在不同的作品中时,对于想要系统了解其思想旨趣的人相当于凭空建起一座堡垒,我实在是痛恨这种丧心病狂的现状。
还有边沁,当我们提到边沁,很少有人会特地指明说的是Jeremy Bentham,但似乎大家都默认边沁就是Jeremy Bentham,这种情况下,难道是要忽视其他所有名叫Bentham的人存在过的痕迹吗,还是说可以把其他Bentham的成就也算在Jeremy Bentham头上,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公平啊,还有,“边沁”这么新文化运动风格的名字是不是可以与时俱进一下呢。
好了,以上是一些关于人名翻译的困惑,归结起来是希望人名的翻译能有兼具指代专一性的可执行的规范,毕竟马克思只能是马克思,即便只是换成马克斯,其所指代的人便不再是我们认为的《资本论》作者Karl Heinrich Marx了,这样正好,正因如此我们才系统的了解到其社会主义思想和共产主义思想,不是吗,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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