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惊王家屯
古语有云事出反常必有妖,孰不知妖中更有天地变。天地变,山海乱,山海乱,乾坤改。
这一天是未央元年1578年中的大寒季节,在未央大陆东方的东天帝国中,有一坐名叫王家屯的小山村,山村背靠群山,面前有一条长长的大河流过,端是依山傍水好风光。风光无限好,只不过在东天帝国过于普通了,像这样的村庄不说是多如牛毛也相差无几了。
这一日晚,小村庄上空电闪雷鸣,银蛇狂舞,黑云压城,异像不断,该是大寒节气天寒地冻却雷雨交加,很是反常,让人难免忧心忡忡。
王家屯屯口有一棵几百年的大枯子树,大树底下住着一户人家。这户人家,茅草为盖,泥木为墙,一看就是普通山野人家。这家主人的名字叫王大年,今夜的大年显的有些紧张了,不像平时一般憨厚稳重。大年三十有五才娶了相邻十里山路齐家庄里的一户清苦人家的女儿齐小云。这一夜小云怀胎十月的幼儿一朝分娩,即将出世为人。难怪大年平时憨厚稳重,作为家中的长子也是不由得会紧张起来,是马上要做父亲了,还是老来得子的那种。山野人家长兄为父,需要照顾下面的弟弟妹妹,端是难当。
然而命运之神却没有眷顾这对苦命鸳鸯,反而和他们开起了玩笑。齐小云原本白皙的额头上尽是冒冷汗,又是头一次为人母,产婆却是因为天气恶劣迟迟未到,憨厚的大年急的犹如炭火上的虫蚁急的团团转不知所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苍穹翻滚,仿佛百万天兵与群魔相斗起荡不止。突然之间,有一道血色雷霆如流星般划过黑幕劈在位于大年家后院也就是屯口的那棵形如苍龙的十人合不围的枯子树上,刹那电火烧光了半颗枯子树所有绿如翡翠的巴掌叶,把刚到大年家门口的产婆吓到瘫坐在地回不过气来。
“哇哇哇哇”洪亮的声音从小云的房间传出来,大年连忙把产婆扶进小云房间。产婆把小孩抱到小云面前说了声:你给大年添了个大胖小子,小云眼角的泪水滑落枕边,才闭上双眼昏睡过去。
在距此山屯千万里之遥的异国皇城,却是一场惊天动地的绝世大战刚刚落下帷幕。只见原本华丽威严的紫金凌霄宫殿建筑群如地龙翻身后到处满目狼藉,不知道是什么层次的强者在此地大打出手,才会造成如此破坏,这可是皇城重地啊!远处一道人影自九天坠落,此人发髻混乱,身披紫色九龙帝袍,满身贵气。可是在重重的摔落在地后,浑身宝玉般的华光慢慢黯淡直至消失,再也起不了身了。只见他胸口插着一把散发着乌光的长剑,手里握着一把断剑,只有剑柄和长剑的上半截,下半截不知在何处?此时此刻尽显悲凉,一代九夏帝国明君就此陨落,浑身是血,不知道是否有人为其收尸。
一个月后,水光猎艳晴方好,小云在屯口的石墩上用母乳喂养着刚满月的孩子,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婉婉道”辰呀,我的儿你快快长大,你看屯长爷爷为你起的名字多好听呀。”没错,王家屯的屯长王渊给大年在雷雨交加季节反常出生的儿子赐名单字“辰”寓意拨开云雾像黑夜里冉冉升起的大星,所以大年和小云的孩子就叫王辰。王大年平日里就是村里的猎户,屯子里狩猎队的成员,为了表示感谢,特意多送给屯长几只肥美的兔子。
王大年虽然是屯子里狩猎队的一员好将,体格方面虽然不是很魁梧,但是经验老道。王大年平生最大的愿望是渴望成为一名强大的武者,奈何从小到大无论其如何努力去锻炼筋骨打磨体魄,还是无法在体内形成气旋突破武者境界扣开武道大门成为一名武师,止步于武者巅峰级别。后来经过屯长多方面考究查证是因为其先天不足,自身静脉弱小造成的。无奈之下大年只能跟随屯里的狩猎队去狩猎以此为生,为屯里带来猎物好做为屯里的口粮。
大年的父亲是屯里的狩猎队当年的老队长,大年无法成为武者只能子随父业成为一个狩猎队队员。可怜大年的父亲在一次狩猎行动中被三级巅峰变异魔兽三头黑虎王一口咬断喉咙,天人永隔。而那年刚刚是大年十五岁的时候,从那年便开始王大年便是跟随狩猎队进行狩猎活动。做为家里的长子,承担起了两个胞弟一个胞妹的抚养任务,帮组母亲扛起了破碎的家庭。直到胞弟们相继娶妻生子后,大年才在机缘巧合之下有幸娶了齐家庄的齐小云成就一段苦命鸳鸯。
说起这对苦命鸳鸯,去年寒春时节,大年刚上山打猎回屯里路过小云娘家的齐家庄与王家屯交界的玄水河,见河里有人漂着,便纵身跳入寒春刺骨的河水里捞起奄奄一息的齐小云,把她背回屯里喂她热雪水,替她捂上家里仅有的一床野猪皮加野兔皮拼凑的褥子,慢慢照顾小云直到小云恢复意识,才知道小云是因家里欠了三斗粟米被逼婚嫁给村里的老瘸子不得已跳河自尽。也是齐小云命该绝被憨厚的大年救起,大年见小云如此可怜便咬咬牙跑到屯长王渊那里写了借条借了三斗粟米替齐小云家里换了债,小云感恩于心,久而久之便看上了憨厚稳重的大年,嫁给了大年。实际上大年在屯子里是出了名的年老实,经常被人欺负,不过大年总是憨憨一笑而过。
按理说,家里添丁是件好事,奈何二年也就是大年的胞弟的媳妇刘氏自认为娘家有武者故而高人一等在大年母亲哪里东拉家常西吹耳边风诋毁小云是个落水女没有福气甚至会给家人带来厄运,想要谋取家里的地位,导致大年的家母对小云乃至王辰另眼相看。
大年为人老实,又忙于撑起整个家庭,孰不知自己的苦命妻子和辰儿在自己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大家庭里还要被欺侮。人心隔肚皮,大年孝顺母亲不假,却不知道母亲受人蛊惑,不分亲红皂白,心里偏心于二弟二年一家。真是只要是有人地方便有争端,自古少不了嫡庶之争。哪怕是再小的地方,婆媳之争,窝里斗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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