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烧火炉子的柴火不够了,趁着这两天天气还好,家里的主劳力——我爸和我弟,开始上山倒树劈柴火了。
不得不说还是男子汉力气大,我和我妈之前搞了几天的柴,不如他们俩倒一棵树。更加不得不喊佩服的是,他们就倒了三天的树,这两三年的柴火就搞定了。你说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第一棵大树是我爸一个人去锯的,从上午到下午,就倒了那么一颗。被他分成了两截,只要了中间没有太多枝丫的粗壮树干,开始分叉了的部分就干脆地停留在倒下的地方,没有要了。就这两截,运回家摆在坪里放了两三天,等我弟回来之后才一起劈碎的。
第二次倒树,爸和老弟两爷崽上午一棵树,下午一棵树,一棵树还被锯成了四截,板车一拖,运回来摆了半个地坪。而且他们不仅把树运回来了,还要把它们一节一节的劈碎。
借助现在的先进设备——电锯、油锯一上场,那粗壮的树干就如豆腐般被切成了一小节一小节,哪像我前几天用手锯子锯了半天才截了几节手臂粗细的枝干咯,又一次拜服在现代科技的魅力下。
三四十公分的木段,我爸和我弟两个男劳力,一人一把斧头,举起落下,举起落下……那些树筒筒就非常乖巧地被劈成了两瓣、四瓣、更多瓣。看着他们俩干活,似乎很是轻巧,我和我妈挑着两个簸箕,却一趟趟地犹如蚂蚁搬家般把这些劈砍成块的木柴运到楼下杂物间堆放好,竟然有点赶不上他们两个速度。得给他们俩一人一个大大的棒!
第二天上午,两爷崽只去倒了一棵树,但这次把树分成了六截,连上面分了枝杈的树尾巴也收了一大截回来。但这次我爸说他连续干了好几天的活,有点干不动了,劈砍成块的活就交给我弟了,他就带我妈去打针了。
虽然弟说他一个人没问题,但作为一个这么温柔体贴又勤快的姐姐,怎么能真的全部让弟弟一个人干活呢?于是弟负责把树段劈砍成两半,我再用小斧头把劈开的半块裂成小块块。之前观摩了两父子的劳动,这个活我也从小有接触,不过这是第一次劈砍刚倒下还没死去的树而已,料想着应该也不难!但现实很快就教我重新认识了!
看我爸和我弟劈砍的时候,一斧头劈一块儿,一斧头劈一块儿,很是轻松,但到了我手里,一斧头下去,斧子就被木块咬住了,手脚齐上阵才把斧头拔出来,再一斧头下去,木头还是没有分开来。而且新鲜的木段,总是迸溅出里面的汁浆,沾到衣服上还洗不掉!更不好意思的是,只要这个木头里面有节巴,我是怎么砍怎么劈都弄不开的,只能又去求救老弟。
再看我弟呢,依然是手起斧落,木头就老老实实地分开了,哪怕是那些节巴众多的地方,也是一斧头两斧头下去就劈开了,半点都不见为难。见我时不时就要喊他去帮忙,他干脆直接让我不要砍了,就负责给他把稍远一点的木段段滚过来,再去码放劈好的木柴就行,劈柴的力气活他来就行,不需要我再来卖劳力了。
空有一腔帮忙的热情,奈何实力不匹配,还要隐约被嫌弃,唉,干活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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