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了千年,是一首苍凉的歌,
孤独了千年,我向何处诉说?
你知道楼兰消亡是我的过,
你可知道我的险恶又是谁的错?
岁月呀岁月,你何时懂得我-----------罗布泊!
神奇了千年,是一首悲壮的歌,
呼唤了千年,我该向何处寄托?
你知道吞噬绿色是我的过,
你可知道我的无情又是谁的错?
岁月呀岁月,你何时亲吻我----------罗布泊!
在这片古老的禁区里,
在这个被世人”恶化“的“无人区”里
在游移的河、“死亡之海”罗布泊的边缘,楼兰古城的废墟里,孤寂地在荒原的隐藏中,两千年前的古城上。有着最美丽的文明,最温柔的神秘。最令人声嘶力竭的沉睡。最没有桎梏的自由之地。嘶哑的呐喊,无谓的挣扎,都如微尘,连死亡都是那么平常。平常的没有丝毫惊讶的余地,
古胡杨林,吾与谁归?——胡杨树生命三千年的叩问得不到一句回答!它们绝望过吗?在绝望之前它们为人类曾许下了怎样的诺言?人类听到过只言片语吗?从塔克拉玛干沙漠到准格尔盆地,再到蒙古高原,哪是它们真正的家园?胡杨像从远方征战归来的凛凛战士,当它们金戈铁马壮烈凯旋时却不知家园何方。伫立原地,任凭千年的飞沙走石击打扭曲了它们的钢盔金甲,最后裸露出英雄的铮铮铁骨。
记:有时候,我就是想安静点。“我羡慕和我们一样一无所有的人把一无所有的生活过得像拥有全世界一样。”
对于楼兰,我们能够记住并且朝圣的,是他带给我们的徒步穿越荒凉之地的韧性、万里山河的雄奇以及虚幻背后的真实,人生的残酷与美好和长久的思索。
记:总有一天,孤独会令你疲惫,总有一天,你的骄傲会蜷缩,你的勇气会崩溃,总有一天,你会不再看到你的高贵之处,
孔雀河,源于博斯腾湖,流经库尔勒、尉犁县进入罗布荒漠,现中游河道灌满流沙,偶有稀疏胡杨树和芦苇、红柳,下游河道则寸草皆无,一片死寂,沦为荒漠,河道两岸偶有轰然倒地的枯胡杨。生命应释放于大地长天,远山沧海
记:死是最简单容易的事,活着已经是在地狱里。花开如火,也如寂寞。
一个人旅行,一个人思考,一个人记录,那些雨天走过的路和见到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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