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我上小学的时候,班里经常有小朋友相互“不说话”的现象,究竟是因为什么“不搭腔”了,似乎也很难说得清,反正是小脾气都很大吧。
好像是也经常有其他小朋友告状给班主任老师,“谁和谁”、“谁和谁”不说话了,班主任知道后总是会在下午放学的时候,把这些学生留下来,叫到办公室里教育一番,再当着他的面让不说话的学生互相喊一下对方的名字,最后是再让这些学生做做保证之类的。
那时候的我,偶尔也会是放学后被老师留下教育的对象,那时的我,潜意识地认为,谁先主动喊对方的名字,好像是谁就会很没“面子”,还会被传为“没皮没脸”一样,坚持不主动喊对方的名字,就好像是跟自己很了不起一样。
记得那时候的班主任老师恰好跟我是一个村的,我就仗着这种关系,迫使对方先喊我的名字,然后我就会有种被对方“巴结”的心理优势。
上到高年级的时候,偶尔也会有给同学时间长找不到话题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又给谁谁不说话了一样,明明是想和对方打招呼的,可还宥于“面子”非得要等对方先开口,可有时候吧,对方也许根本就没当回事,然后我就真的和那人不说话了。
当我再大一些的时候,偶尔遇到以前的同学时,我还是没有学会主动和对方打招呼的习惯,以至于我错过了好多和别人交朋友的机会,到后来还被人说是“大架子”,而其实我是很想和人打招呼的。
当我参加了工作之后,也就渐渐地忘却了自己的这种“毛病”,只是偶尔会羡慕同事们都有圈子之外的朋友,而自己的好朋友甚少,平时想找个单独聊聊的人都不多。
那些日子,我活得很累,也很麻木,没有明确的方向感,每天都很混混沌沌,也很畏手畏脚,甚至偶尔遇上有同事该打招呼却没有吭气走掉的情况,我也会莫名其妙地生好长时间的气。
再后来,我生了一场大病,那些日子,躺在病榻上的我,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的生命是否还能延续而担忧,也在考虑自己活着的意义到底何在?如果真的就这么死掉了,我的命该算是什么呢?
我要努力地活下去,而且再也不要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内耗自己了,我终于幸运地活了下来,而且非常阳光和自信,我再不要给“面子”扯上什么关系了。
我每天都微笑着和人打招呼,有时甚至遇到了不认识的人,我也会友好地“Hello”一声的,无障碍地和人打招呼的感觉真好,满满地能量让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又活过来的我,每天都有自己的目标,似乎是有“鹰一样的眼光”,有“狼一样的野心”,有“豹子一样的速度”吧,反正是我一旦打算要干什么就立即去行动的样子啦,而且每每能干成点什么的话,还会让我对自己更有信心。
总的来说吧,与人相处海拔“零高度”,心无杂陈地活着,感觉真的很好!每一个向我走来的人,都是我的资源,我想干什么,我就借用他们的资源来干什么,同一个太阳下,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再也不要带着“莫名其妙”的“面子”来生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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