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雪儿!——该起了,再不起来就迟到了!”妈妈在门外轻敲着卧室的门。
“知道了,妈!”雪带着睡意且极不耐烦的声音在卧室响起。然后传来桌椅剧烈撞击及摔门的声音,剧烈的声响宣告着主人极度的不爽的情绪,接着一个短发、身着高中校服的女子急冲而出,“爸,妈,我走了!”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急燥,十六岁的人了,都上高中了,什么时候才能安静一些,像个女孩的样子啊!等等,早餐啊——”屋里已空无一人,只有那扇门还在颤动着,妈妈无奈地看着左手的牛奶、右手的鸡蛋,对雪爸爸说:“你看看这孩子,哪有一点女孩的样啊。你啊,就记得看你的报纸、做你的生意,也不管管!”
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的雪爸爸摘下眼镜,笑着说道:“你啊,总是喜欢瞎操心,雪儿那么聪明的孩子,该做什么怎么去做,她自己会知道的,你看,她的学习不是一直很好吗?再说了,成长的路要自己去走去体验的,别人没法帮上忙。放心吧,啊!我也该走了。”
雪爸爸轻轻拍了拍雪妈妈的肩,走了出去。窗外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屋里只剩下还在烦恼着的雪儿妈妈。
赶在上课铃响之前的最后一秒冲进教室,刚坐下,老师就进来了。好险!雪伸伸舌头,再晚一点,又该被抓去进行长达1个小时的思想教育了。还好还好!
“雪儿,你怎么总要在最后一刻才到啊,被抓到你就惨了!”同桌依眼睛认真地望着讲课的老师,手纣却碰了碰雪小声地说道。
“不是没抓到嘛,再说了,大人物不都是最后一个才出场的嘛,这只能说明我具备成为大人物的潜质!”雪漫不经心的促狭回答换来了依的白眼。
“你的课外作业做了吧?别告诉我你又没做!”依一副定是如此的表情。
“作业?啊?哦!那个诗词翻译啊。没做,昨天回去急着看完那本小说嘛,好好看的哦,依要看不?我可以迟一天去还哦。”雪轻笑起来,想起昨晚那本小说里某个搞笑的情节,那可比上课有意思多了。
“我才不要看!别又扯到小说去好不好?真搞不懂你,对学习这样漫不经心,居然也能考进重点高中和我坐在一起,老天瞎眼啦!你不会以为考大学你也还能这么幸运吧!”依白了雪一眼。每次和雪说话,就忍不住想对她翻白眼,不是她喜欢这样,而是每次听雪说话时,总让人想有一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考不上才好。我还不想去读呢,读完高中,找个白马王子,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着。多好!读什么大学啊!再说,那作业有什么意思啊?那古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什么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他怎么知道我们不烦、不愁啊?在学校像犯人一样被老师看管着,作业多得比做苦力的还累,到家里后被父母像木偶一样绑着,这不能做、那不能去。一言一行要按他们的要求去做,还美其名为我们好。一有不合他们的意是就是批评啊、唠叨啊,还不够烦?还不算愁?我看应该改成大人不识少年愁,为赋新词说不愁才对。这样的作业,做起真没劲!”雪不以为然地说道。
依敲了下雪的脑袋:“雪,你哪来这么多歪理啊,让老师和你爸妈听到,不被你气死才怪!有了贫嘴的时间,还是赶快把作业做好吧,下午交不上作业被老师罚的时候,看你还贫!”
“唉!罢了,罢了!人生事不如意者常八九,小女子做作业去也——”翻开作业,不再管讲台上的老师,三两下把昨天的作业做完,然后悄悄地掏出一本小说,神游小说世界去了,反正,老师讲的那些,她看看课本就能明白了,还浪费时间去听老师催眠的声音啊,她才没那么傻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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