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我们车子才驶入村口,已经是万家灯火。
大伙儿看见我们的车子驶过来,熟悉的村民就来和我们热情地
打招呼。
“米苔,回来啦!”
“米苔,才回来,我们明天准备出去了”
我赶紧打开车门下车,和她们聊了聊天。从远方回家的一些年轻人,已经玩了好几天了,又准备返程了。
大家问的最多的是,回来的路上堵不堵车,有的说,9月27号出发回家的就一路畅通,28日出发回家的就堵车,一路上如蜗牛爬行。
大部分村民都聚集在村口的广场,聊天,吹牛,一阵晚风吹来,夹着稻花香,我也乘风回家吃饭去啦!
第二日清晨,我被鸡叫鸣声叫醒了,远远的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村庄旁边有一条蜿蜒的长长河,它是这个村庒的生命之源,这条河给这个村庄带来了希望和活力,使得这个村庄繁衍不息。
我起床,拉开窗帘,看见远远青葱似的山恋,连绵起伏,连接着天边,像是一幅画映在窗户上面,那山峦云雾缭绕,有一种动态的美,在眼前飘动。
袅袅炊烟,与云朵相连。
吃完早饭,又有人在村口聚集了,只听见大声吵吵,我们也走去听听在说些什么。
原来是为一块土地在扯皮。
只听一个半老男人大声嚷嚷,争的面红脖子粗,说:“那井坎上一小块地原本是我家的,因为离我屋子远,就让你种一下,现在怎么变成你的了……”
只听另一个年纪稍微轻一点的男子,眼睛睁的圆溜溜地回到,“我到问你,那里有井坎上,还脑壳顶上呢?”
其他大伙,有的说:“不要吵啰,让人笑话…”
有的说:“你拿出土地证看看,上面有没有注明啊…”
那个年纪大点的男人,右手颤颤巍巍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纸,我远远地看到,上面是小毛笔字,还有印章。
他把那张纸摊开,“你们看,这是我那个时候揭的榜,上面有注明。”
这时,大伙就散开了,就剩下几个老头子了,并没有人来做证,大眼睛的男子,也不与他𠲜了,走进屋子里面去了,当着没有看见似的。
那男人,又把纸揉一揉,重新装进裤兜里,找了个坐的凳子坐下来,说到:“这些人,我懒得与你们扯了。”然后,点上一根烟又与其他人聊天去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像没有发生一样。
再过一会儿,那两个𠲜吵的男人又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起玩牌了。
他们说,村子里天天都有大声嚷嚷的,𠲜吵不休的,但是,天天又要见面,见面又像什么事没有发生似的,共饮一河水,也没见过怎样怎样记仇的。
说白了,就是吃了饭没事做,大家一起嚷嚷助助消化,谁也没有记在心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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