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无功无过
钱建国后回清华,调任毛选翻译委员会工作,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同事间能合作、不冒尖、不争先、肯帮忙,很有用。
002 塞翁失马
研究外国文学的钱,借调古典组,选注宋诗。虽委屈,却能忍耐。此起彼伏的政治洪波中,在古典组免受了重大冲击。
003 不鸣不放
五十年代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政治运动号召大鸣大放大字报,杨、钱夫妇觉得政治运动总爱走极端,坚持不鸣不放,免受了大的迫害。
004 外柔内刚
杨、钱在文革被打成“牛鬼蛇神”,女儿钱瑗一面张贴大字报,和父母划清界限,一面体贴照顾父母。
005 走为上策
走出“牛棚”后,居家有强邻虎视眈眈,决定离开,“逃往”女儿单位北师大,求得安宁。
006 苦中作乐
师大贫困交加之下,钱的哮喘病犯了,杨称其“呼啸山庄”,用文学名著打趣钱, 虽苦犹乐。
007 躲进小楼成一统
文革结束,钱完成了《管锥篇》,杨翻译了《堂・吉诃德》,不论生活多么艰苦,环境多么恶劣,一家人从不停顿读书和工作,这是他们的乐趣和精神依托。
008 但求知己,不求名声
杨说:友声可远在千里之外,可远在数十百年之后。受冷落的人也许有天会大放异彩,对陌生的知己影响长久、深远。
009 待人如读书、或如用绳
杨、钱待人如读书,从书的最高境界来欣赏和品评。政治家或企业家往往把人当绳子用,从最薄弱的一段来断定绳子的质量。
010 彩云易散琉璃脆
回忆录以一句诗收尾: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令人无限怅惘哀伤。愿这一家三口重逢在天堂,永远一起快快活活地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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