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2月13日开始,有感染奥秘克戎的迹象。一直到今天,才有了工作的欲望。在过去将近两周的时间内,工作的事想也不愿想,碰也不想碰。勉强支撑上完课,只想躺着刷手机。一切成就只能在高能量的状态下实现。最难跨越的山,是心中的山。不愿不想,连一个小土包都很难迈过。
这几天看完了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几乎是一气呵成。对书中人物的命运走向充满深深的好奇与探寻,被另一个民族的生活与习俗深深吸引。“萨满”、“驯鹿”、“篝火、”“岩画”、“希楞柱”……这些熟悉又陌生的词语编织出一个无限浪漫的神秘世界。
那里的鄂温克族人,似乎从没有考虑过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他们只是在过着他们本该过的生活,就像祖祖辈辈那样。他们驯养驯鹿,随着驯鹿觅食的地点搬迁;他们狩猎,用野兽的皮做衣,筋捻线;他们有着深沉的爱,也有着毫不隐藏的恨;他们从自然中获取,也敬畏自然。繁衍是自然的事,死亡也是;他们毫无条件地接受命运的馈赠与掠夺。没有生命的大开大阖,只有日升月落的时光流转。
李娟也写过新疆牧民的故事,从她的书里我了解了什么是转场,知道了何为地窝子。然而那种生活像是在“讨”,掺了一种人间悲苦的意味。不像鄂温克人,他们与自然,与森林浑然一体,生于斯,长于斯,葬于斯。怀着人类最原始,质朴的感情,与清风明月共舞,与山峦河流同眠。
这样使心灵震颤的文字,出于迟子建,一个出生于北极村的作家笔下。从网上搜她的照片来看,能感觉到她的坚定、坚毅。总是对这样的女人心生敬佩。因为我本身不是一个能量充足的人。但还好,也开始了构筑自己王国的旅程。希望有一天能站成一棵风吹不倒的树,一朵骄阳下傲然盛放的花,能成为自己梦想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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