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五月份的最后一天,感慨就特别多,况且车又没电了,我只好在商场试试找个充电桩,幸运的是不需要排队,想想之前在航头服务区充电,我得等好久,竟然还帮了好多司机安装了电网的app,说来真的好笑,我感觉就像一个工作人员,不过帮助别人确实很有意义。我买了一杯奶茶,坐在车上,似乎忘记发呆的感觉,那就追寻一下之前提到的感慨吧。
2018年的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为爱抗争的日子,第一次正面看到闵先生,眉毛很细,挺高,除了这些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他开着那辆不知道几系的马自达抢走了我的小霸王。曾经小霸王是多么的讨厌韩国车,她是多么的想逃离之前的那场风暴,降低了对这方面的品味。
那应该是在晚上,我叫了网约车去挽回,真的就是为了不后悔,毕竟12年不算短吧,谁都第一次来人世间,尽力而为是必须要有的。结果呢?输得一败涂地,曾经的自信的文被这个门给框住了,在之后的微信名我把原先那个xxaxx改成了door is poor.真的挺逗的,接下来的一年半还天天经过闵字头的大桥,还在闵字头的地方讨生活。
不过是心态问题罢了,程朱理学的存天理灭人欲是有点道理了,话的意思是,天理是应该有的欲望,人欲是没有节制的妄想。不该有的想法真的太多了就变成淫,也就是无节制。我是个俗人,不懂什么叫一切是虚妄,但至少明白虚伪的执着就是瞎折腾。
所以呢?我也对当年被闵先生为了证明雄性魅力的上我家门踢馆没什么可生气的了?说好的小霸王邮寄我的东西,竟然直接没有礼貌的来送,我只能说多巴胺激发的行为常常让人无法理解,至少我也有过。
那为什么这感慨叫回乡偶书呢?自从败走中环,我也只能回乡下了,今日也恰巧想的多了一点,也就写一点。我还能回乡下,幸亏有老阿最,我的外公。
对于老阿最,我一直觉得是遥不可及的存在,60年温州平阳的状元,乘上了来申城的铁丸,他可是复旦的学生,那知道差距了吧?至少我是没有这个能力的,我只会吹牛我太婆的堂哥是腾蛟苏氏布青先生,我太公周敦颐的后人,可我也不怎么爱莲花,川塘家门没入过,恩来总理和鲁迅先生这种伟人要攀上关系也要吹个大皮球。
真的是好日子都赶在一起,今天也是老阿最驾鹤西去的25个周年日,贺知章回乡偶书就是他叫我念的,用的是温州味的浦东话,小时候真的就是瞎背背,就是和这老头一起散步真感觉安心,这种文人气场我真的很是欣赏。就发生在川沙的鹤鸣楼下,是不是那鹤带他走的,而我却被框在了这楼下的门里。我还是太胖了,驾鹤的哪里有胖子啊,应该都是古道仙风的老头。看来身材也及不上仙人,所以啊,牛不能乱吹,西去的想法过个几十年再说。
电也充好了,旅程又要开始了,我也吟一下吧。
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未改鬓毛催
儿童相见不相识 笑问客从何处来
我从哪里来?张江中区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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