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课老师的腿占了身体的一大半,大家都喊他长腿爱德华。他是东欧的,讲考试规则时一直重复几句话 “no discussion,you cheat you fail”,简单粗暴。上课时, 他从裤兜里掏半天,掏出来一个小本子,在黑板上抄他本子上的笔记。他整个学期都这样, 不发一言。这种授课方式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编程科学》不知本科对应的课程是什么。老师是日本人。长得很白,身穿白色寸衣,用的也是白色笔记本,再加上美国这边上课都用白板,我强烈感到我眼睛的对比度不够。他讲个笑话大家都不笑,他只好自嘲:Anyway,that's a joke。
《高级算法》和《组合优化》是最聪明的小卡教,geek老师.他爱烤面包片,办公桌很多面包屑被老鼠咬过的.他上课手上沾满了EXPO Marker 墨汁,手擦汗时又涂满整脸.他当学生面常提裤子,本来他裤子的档够高了;他还把手伸裤子里挠来挠去.他背对我们写字时,我们视线正平视他后面充满气似鼓涨的裤兜子. 他生病半个月从大气球瘦成豆芽,病好了他的身体又迅速还原。我们对他很好奇,上课经常盯着他看。
《博弈论》的教授叫卡瀑呜(呜字要连续念),我们称之为大卡。他是个聪明绝顶,那种中央无毛,地方支援的老印,他喊人名总是不准,每次都喊我”雅虎助”。老外把"Xu"发 成“助”能理解,估计约定俗 成。可是“雅虎助”和我名字“Xiaohua Xu”差得 太远了,每次他喊,我都楞办天,过了几分钟 才恼火地举手,问老师你在喊我 吗?出了一段时间洋相后,当教授再喊“雅虎助”,我能马上接 一句“亚”,向 课上的非裔小妹儿展示咱亚洲学生敏捷的反应。以至于教授当“雅虎”两个字抛出 来,我就开始准备接“亚”,那绝妙的配合,精准的传接,让她们也笑了。但教授逐渐意识到这 个发音 还是不对的。有一天,教授在课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正儿八经地问我:how to pronouce your name? 我迎着他的目光,诚恳地一字一字念道:雅--虎--助, read after me~ 全班同学都笑成一团。事后大家都说我当时调戏卡瀑呜教授。
《算法导论》是一位香槟分校退休的犹太人教的,叫Reingold。Reingold是大卡的导师。他退休来我们学校,也是他的母校做系主任。他提出一系列改革,包括要求越资深的教授教最基本的课,也是他让我们助教的工资从800涨到1200,之前十多年的助教工资都没涨。他的课堂是很生动活泼的。
《软件工程》的老师在幻灯片上从头写到尾,从来没有抬头看我们一下。《操作系统实现》的老师很怕我们complain,录的视频很boring,但每次打分都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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