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杭州,有人给我推荐一个挺漂亮的湿地公园,我倒是不以为然。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湿地和公园这两个词没联系在一起,虽然我知道湿地是如此美妙的地方。
因为我在生命中曾经多次的去过,其间且经常与完美的理想的她相会,就像爱尔兰作家叶芝那样说过,茵纳斯弗利岛,她有着翅膀金色的蜜蜂,还有金丝雀的踪影,百灵鸟的歌声,奇迹般的云雀和无名小鸟歌喉的颤抖,以及小猎狗,还有那神秘的阳光,已经被遮蔽的密林,(大意)这些都是湿地公园的特征,当然必不可少的是水和繁衍其上的那些动物,那些小小的,甚而他们构成我童年时的梦。
接下来你当知晓我家附近有些什么地方,那是一块小小的湿地,面积并不大,在河边上,距我山坡上的小家不过几百米。但是我记得小的时候常去那个地方,在那里和小伙伴们在一起野炊,也接触过野生的许多食材,野葱,野蒜,野果子。炎热的夏天那是最好的去处,树荫遮凉,带来微风习习。
当然更多的是我记得在哪里看见过不止一次,很多野鸭子,它们曾经在那栖息,我还见过一只虽不是丹顶鹤,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白鹤,有着优雅而高贵的细颈,正用喙叼起一条鱼。上面有一个大河沟,里边的水是山泉,渗杂了高高雪山上的融雪,哗哗地直入小河。这是童年的记忆,不论我自己在中学还是在大学求学,甚至是工作之后,结婚之后我也曾去过那里,依然觉得那是很有意思的样子。
我在其他一篇文章中也写过,是说当我在很多年之后又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有一种非常郁闷的感觉,好像一道闪电突然击中了我,无言语能很好的形容我当时的状态,我逮住了记忆中的一些青葱的草,上面湿润的空气以及那些野鸭子,甚至包括夏天很讨厌的长脚蚊子都已经不见了。面前只是看见一片白硬的水泥所覆盖的地面,上面有一些丑陋的空心砖。
后来才知道是我的一个乡邻把这个地方包下来了,作为他的生产的一个小作坊,据说是因为卖的比较贵吧,所以没过久他就破产了,那这个倒闭了的小作坊或者说小工厂就此熄灭,但是那曾在其上的小绿地和那些奇妙的事情是永远的消失了。干涸的死板的苍白的无地自容,我就想起了很久以前我们经常说的那种人和自然的和谐。同时我也更明显的想起,人类可能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对这个世界所造成的摧残将是永远的。因为当我们在这样做的时候,那自然情况之下自然而然的山川地貌的形成,可能需要1000年,我们只需要三天。
所以说我们有必要对于人类的造成的这些破坏,而作忏悔,我以吻来哀悼已经失去了的这片湿地。并且野鸭子等在它上面曾经承载那样亲密的人与自然的结合,已然无踪。是啊,以此恤我逝去的童年,人类的天真的童年。
另:儿时的记忆依然鲜活,但实景已经荡然无存,所以只能是以这张类似的图片作为记忆中的湿地的代替,虽然比这小了10倍以上,但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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