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前段雨天时,你脸上没出血。"
明月高兴地说,
"我准备了夜饭,你回巡捕房,记得拿去。"
看着她忙前忙后,摸着脸上疤,这是道刀伤,经常会莫名其秒流血,尤其阴雨天。
第一次见她是二年前在河里,我救了她上来,村人说听说她青梅马的丈夫战死,身中多刀,她看着我眼神空洞,好像没灵魂那样,唯一动作是拭着我脸上突然流血的旧伤疤。
或者熟悉的一切过于伤人,我带她去了陌生县城住了下来,做了个捕快,一年前就娶了她。
我走出大门回头看,夕阳余辉,洒在她身上,仿如金光,征了下说对她说,"谢谢娘子。"
那是二年前,我一身劲装,正用肘窝擦去刀血,这武埸就剩下我站着,一青年在堆尸体旁爬起胡乱地砍了几刀,神志不清喊着,"休伤我主公。"被我轻松格开,在他最后一招攻击后,两人身形乍又分。青年又倒在血泊中,意外的是,这样对手,居然在我面颊上划下一道口子。
这他喃喃说,"我不想死……好不容易……才和她。"可是突然我把长刀钉在他的身上,再没说话了。我诧异他的脸,居然看不到怨恨,只盯着月亮,嘴边涌着血,凄清的月色,通过大窗门照亮了遍红色的武埸。
现时天末黑,月亮和长空正一色,突然清风吹动路两旁杉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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