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庄
昨晚踏进家门时,快要九点。一路上沉醉的秋风颇善解人意,让人清醒许多,但满脑子还是就一个念头,回家洗澡睡觉觉。
然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终究还是连轴转了十八个多小时,身体疲惫,累到极致。
起床,每日基本是固定时间,六点。到中午已七个多小时候,可以仰仗平躺或者平趴,让视神经、脑神经得到暂时的休养生息。然昨天一场月度会议,从中午12:00一直开到下午四点多以后,各位的发言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此一来,午休彻底泡汤。
紧接着下午的工作持续到晚八点,又行色匆匆赶到另一家单位,取单据。回家后也并没有执行休息指令,电脑里开了四张发票,核算了工资表,一边等娃儿下自习回来。
娃爹去接的,我脑瓜子满满当当的,还没腾挪出空白。
娃回来,吃点水果,照例会聊两句。说数学考试,分数提升了,有点欣慰。高一阶段,数学老师是个临近退休的慈眉善目的女教师,虽然娃儿挺喜欢她,但老教师似乎过于相信孩子的自觉性,多方面因素下,数学成绩很是辣眼睛。
高二,换了四位老师,其中就有数学老师。据说是东湖高中调过来的,男性,盛年,不怒而威。卿娃坐第一排,老师的眼皮子底下,自然不敢神游物外,即使困到上下眼皮酣战,愣是靠一杯高咖啡因的垃圾饮品,将眼皮子强行拉开,炯炯地跟着老师思路走。
我说,你还是看老师下菜碟啊。老师松,你就放任自流,老师严,你就不敢造次。
嘿嘿,从那一声尬笑里,我捕捉到卿娃的变化。从开始的害怕数学,渐渐有点喜欢了呢。回来经常提到语文老师的幽默,数学老师的严厉,现任政治老师和上任政治老师是两口子,教学理念还不一样,这批神伢们常以妻之矛戳夫之盾,还有絮絮叨叨新转来的同学。
连续两晚上专业课,其它科的作业债台高筑,为了还债,竟然说明天中午不去食堂吃饭了,让我随便给她带点啥,能填饱肚子就行。
娃在客厅做作业,我为了陪她,在卧室做盘存表,直到十二点多,困倦彻底席卷了我俩,才上床休息。
十八个小时,要天天这样子旋转,只怕要提前挂在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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