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天用云作字
我想你,和黑夜还是白天没有关系,和晴天和下雨没有关系,甚至和你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关系,尽管我还是会尽量让你知道,想到这里,于是欢喜。
我就像佛经故事里的那个人,一根藤条吊在悬崖上。上面是老虎,下面是狼,两只山鼠,正津津有味地啃着那根藤条,它眼看就要断了。这时候,他看见崖壁上有一颗红得像生命一般的草莓,已经熟透了。于是伸手摘进嘴里,真美呀。
有时候,关切是问。有时候,关切是不问。人仿佛是生长在时间里的一种树木。两个人如果共同度过了太多的岁月,就像两棵生长在一块土地里的树,根缠在一起,枝交在一起,记忆已经让他们注定不能分离了。虽天各一方,吴楚异乡,但蒙趾离(梦神)相助,我们都能频入彼此的梦乡。淤在心底的岁月,就像沉入潭底的石子,表面了无痕迹,如同已经忘记。可午夜梦回,星空独坐时,一颦一笑都是那么清晰,一如往昔。
人们常说的文人的才气,说白了也就是对异性的敏感程度。才尽了,是因为他对她再也没有兴趣了,随之,对世界的兴趣,也就淡淡如水了。他也就只能去做学问了。人们就说他老了。
没有冲动地去吻一个女孩子和有冲动而不去吻,都是暴殄天物,都是灭绝天理,都是天地不容的事情,应下拔舌地狱。
“不好色的男人成不了大师,因为不好色的男人体会不到极致的美、苦、孤独、趣味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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